平時要開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今天宋博允只花了20分鐘。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南卿已經有些昏沉,沒辦法,宋博允只好把她抱下了車。
第一次這樣抱著一個女人,宋博允一邊往樓上走,不由恍神:
覺得她似乎也太輕了些,應該多吃些飯;又覺得她抱在懷裡軟軟的,忍不住想捏,難道女人都是這樣軟綿綿的手感嗎?
而被他抱在懷裡的人也不安分,一直扭來扭去往他胸口貼。
南卿明明覺得很熱,可不知道為什麼,當有另一個硬邦邦的熱源籠罩她的時候,她卻只覺得說不出的快慰,下意識就想靠得更近。
而此時的她並不知道自己這樣無意識的行為,對一個身體強健的成年男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
從院子到二樓臥室這段樓,突然變得很遠……
好不容易到了主臥,宋博允有些迫不及待地手臂一斜,懷裡的人就滾落到了鬆軟的床褥間。
突然離開那個溫熱懷抱,南卿有些不滿地哼唧了兩聲,而床邊站著的人,卻如釋重負般輕舒了口氣。
垂眸看了床上的人一會兒,宋博允才轉身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大杯水和一個臉盆。
坐到床邊,他從臉盆裡擰起一條毛巾,然後就伸手過去給床上的人擦臉。
他用的是冰水,所以擰出來的毛巾很涼,毛巾覆到南卿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刺激到,條件反射地偏開頭躲了躲。
她不怎麼配合,宋博允只好追著她不停給她冰敷,還想讓她儘量多喝水,可她明明看起來神志不清,可想讓她喝水卻固執起來,灌都有些灌不進去。
折騰了半天,宋博允看著沒喝進去多少,倒是灑得到處都是的水,還有被她拍落在地板上的毛巾,難得生出些無力感。
按了按太陽穴,他騰開手撥了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