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個女孩…?那個手腕上蝴蝶紋身那個?噢噢…她是我們志願者團隊裡的組長,找我來談捐款的事的。啊?不是不是,就是我們成立了一個孤寡老人志願者團隊,偶爾去獻愛心。沒有沒有,才沒有你善良,你是我心中最善良的女孩子了…不然怎麼會喜歡你呢?你說是吧。
他善用面具,帶得太久甚至他都認為自己善良獨一無二,只有旁人才知道他內心的惡毒。
那麼,下一個是他。
看著元徵準備進去,他也點起了煙猛地吸了幾口,甚至於煙一下都燃了三分之二,濃郁的白色煙霧飛起,他也不覺得嗆喉。
只是眼似乎被煙辣住了,隱隱約約的浮了些紅意。
他快速的抽完煙也走了進去,元徵前腳剛回屋臉色不是很好,後腳不是三十秒肖滿就回來了,本想問問他晚上出門幹嘛發發脾氣,又聞到了他身上濃厚的煙味,便嚥下了嘴邊的話。
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抽點菸,再正常不過。
這晚元徵睡得很不好,夢裡先是女人的曼妙身姿和嬌笑輕喘,再然後就變成了溫秋雨那張冷漠拒絕諷刺她的臉,一下就把他嚇ruan了。
醒來時天剛微亮,那支起的小帳篷讓他氣急敗壞,其他人也適時醒來,都是男人,全都支起了小帳篷,見怪不怪。
只有元徵知道他小腹已經溼了一團。
他準備擦洗換掉內褲,這才想起來早就沒水了,拿髒掉的內褲擦了下腹的餘物就穿上了褲子。
這天早上所有人都只有啃著噎人的壓縮餅乾,之前防範於未然的東西有了用處,但是所有人並沒露出開心的表情。
一個個就著早就幹了的口水嚥下餅乾,甚至隱約都能感覺到餅乾滑下喉嚨的那種乾擦聲。
太口渴了。
八點多太陽已經很烈了,絲絲縷縷的臭味飄蕩在所有人的鼻尖。
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