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和王家的戰爭正式進入了白熱化,整個市的高層甚至都不敢有大動作,生怕這兩個打起來傷及無辜。
同時卷襲全國的掃惡打非也正式來臨,全國的灰色產業地段都夾緊了尾巴。
王家不懼怕這事,他們幾十年的底蘊不可能這麼輕易被查出來。
他們想要吞噬言家,還需要讓言家度過這次嚴打,他們是明年上最大的股東,若是被查也逃不掉,因為股份轉移時的掌權者上寫的就是王家家主的名字。
可溫秋雨不會讓他們如意。
這天腥風血雨般,烏雲蓋了整個城市,一些隱藏在人群中央的記者正在跟拍著言家的酒吧。
言家被查了一次現在老實得多,再加上嚴打,明面上根本沒有任何違法的事物,甚至連陪酒的小妹也全部被放回了家。
記者耳上的針孔攝像頭閃著黑曜石的光,T恤上的收音器藏在了內部。
“況言真的會來?訊息準確?”
“訊息絕對準確,花了大價錢從他助理那兒打聽的。”
“大新聞大新聞,況言好像在往這邊趕,有人拍到了,車上有女人,沒拍到他正臉!”
“女人!打電話打電話!把總記叫來!搶一線新聞!”
“等等等等,先別說話了!好像有警察進來了!有人報警了?還是況言發現我們在這兒了。”
“警察?!怎麼這麼多警察!快拍快拍!”
“你他媽瘋了不要工作了?你拍警察干嘛!”
“警察來了況言還能來?不如快拍一下警察來這兒做什麼。”
況言是國內一線的歌星,也是一個正統的直A癌,他的歌不乏有侮辱其他兩個人種的歌詞,但是長得好看也受A型人追捧,硬生生的捧成了一線。
上百個警察湧進了酒吧,正在喝酒的客人和唱歌的駐場以及放的歌曲都停下了動作。
幾桌客人的桌下交易也收了回去,把粉末放進手腕的襯衫裡層。
言家鎮場的老闆馬上就出來了。
“先生們好先生們好,你們這是?”他彎著腰賠笑,遞煙給最錢的何庇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