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必安不見自己,問何蕭也不太著急,調皮的小孩兒征服得太快也沒意思。
只是他天天都在給他發著訊息,對面會禮貌回覆但都簡短。
他心裡的好奇心越來越重,出生到現在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可以這樣說,他長得好看又有錢,性格也不賴,只是說有些小癖好罷了。
這種小癖好何足掛齒?不照樣有人前仆後繼的送上來給他吃掉。
接下來的幾天他卻忙起來了,有一個國家徵集的單子他需要早點完成。
國家的這種單子大多是普通科學家完成不了的,但是精英的科學家一般都是長年完成一個任務,哪裡有時間來做這些東西。
這個就叫科技斷層。
他通宵了幾天,連夜的把單子提交了上去。
單子的期限是23號之前,他提交是20號,需要等待三天結果。
期間他去了粒子物理學院一趟,看到了宛必安一次,但他身邊有著兩個朋友,他也就沒有過去。
只是表情晦暗的看著他和他周圍的兩個朋友,心裡惡魔的芽簡直要衝出來把他吞滅掉。
惡魔的芽在高聲的尖叫:吞滅他,毀壞他,讓他只有你一個人。
他的小癖好很簡單,他需要一個只屬於他的奴隸,他要讓愛他的人疼痛哀鳴,他要看著對方一點一點的剝落掉情感,他要一點點看著對方被他染成黑色。
他要毀了一個人的人生。
他要以溫柔和鞭子以及繩索小刀鑄成的墳墓,把愛他的人永遠的關進去。
三天後他接到了國家的電話。
“問何蕭先生?”那邊的聲音有些冷淡。
“是。”他等待著那邊採集單子透過的應答。
“很遺憾您的實驗並未透過,希望您繼續努力。”那邊公事公辦的退回了他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