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君枸侍的馬車衝撞了路人,他撿回了一個邋遢的女孩。
這女孩穿著版型奇怪的衣服,手裡拿著玉石模樣的磚頭,說話也頗為潑辣大膽。
恬悅洗乾淨了身子,穿上了君枸侍下屬的衣服,倒有兩分清新模樣,笑聲清脆,一時間竟與眾人都打好了關係。
這不,恬悅吃著糖葫蘆,坐在馬車前面,吆喝著溫秋雨。
“喂,你叫什麼啊。”
她語氣頗為不客氣,這男人穿著根本和君枸侍不一樣,身上一點珠玉瑪瑙都沒有,一定不是什麼有權有勢的家庭。
只是說他長得白淨,她突然起了兩分逗人的慾望。
溫秋雨淡淡的看她一眼,然後手揮了揮。
接著就有一個穿灰衣的僕人衝上來清脆的給了她一巴掌。
恬悅不敢相信的捂著臉看著溫秋雨,“你竟然敢打我!”
君枸侍聽到了女孩清脆又帶著哭意的聲音,立馬掀開簾子出來了。
他剛想問恬悅怎麼了,就看到了溫秋雨站在他馬車下,眼睛突然就一亮,“秋羽兄,你怎麼來也不說一聲!快快上來,地上風沙大!”
恬悅睜大了眼睛看著君枸侍,心裡咯噔一聲。
這太子她已經知道了身份,她剛才毫不客氣對待的男人是誰?太子竟然對他這麼尊敬!
她踢到了鐵板也不想服軟,心裡一酸就覺得委屈。
人人平等,你憑什麼打我!
溫秋雨卻看都不看他,沒接君枸侍伸過來拉她的手,帥氣的上了馬車。
她沒先打招呼,只是淡淡的說:“枸侍兄你家的婢女怎麼如此潑辣。”
恬悅指著自己看向了溫秋雨,她潑辣?!
她不過說了一聲喂,這男人憑什麼擺譜!
君枸侍心也咯噔一下,溫秋雨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她發現了他對恬悅的想法,心裡吃醋了?
這些天兩人距離不遠不近,但溫秋雨是肯定內心裡已經愛慕了他的,只是沒表現出來罷了。
是也,女子善妒!
他立馬權衡了溫秋雨和恬悅兩人的重要性,馬上開口了,“恬悅,這是將軍府的嫡子!不可無理!”
一瞬間,這訓斥的語氣直接讓恬悅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