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了手術中三個猩紅的字,心跳緩慢開始加速。
同時她v信上和媽媽關係很好的護士阿姨發來了訊息。
“秋雨快聯絡你爸爸!你媽媽被病人砍了!我打他電話沒人接!”
溫秋雨渾身的血液逆流,變得冰涼,一個電話彈了過去。
“阿姨,媽媽情況怎麼樣了。”
那阿姨先是朝旁邊吼了兩聲什麼,似乎也在奔跑,呼吸聲音急促著。
“溫知文…!秋雨?你爸爸呢!快來你媽的醫院!她被病人情緒激動割傷了脖子!正在推向急診區搶救!你叫他快來!”她聲音都要吼道嘶啞。
旁邊還有醫生在大喊同血型的血液不夠了什麼這樣的話。
溫秋雨抬頭,看向了通向溫知文那道生死之間的大門。
那猩紅佔滿了她的眼睛。
“阿姨,你讓醫生在血液軟體上釋出召集周圍的同血型者獻血請求,我爸他…也出了事。…我待會兒就過去。”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站起身來好幾秒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邊是爸爸,另一邊是媽媽。
前不久他們還在一起去遊樂場。
現在兩個人都躺進了醫院,生死未卜。
“小朋友,你怎麼了?”
那警察雖然被她訓斥了一頓,但也想通了,但是看著她打了個電話就劇變的臉色,心裡猜測怕是出了什麼事。
“我媽在醫院裡被病人砍了,正在搶救…”
她聲音越說越低沉,看著那手術室,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