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個半月後我給你打錢。”她擦了下他的眼角,溫聲說著。
程報國其實已經夠堅強了,從前只要是他們喜歡的,都會用盡一切辦法買回來。
和媽媽感情也非常好。
可是他們卻遇上了車禍,開車的人肇事逃逸,媽媽當場死亡,爸爸拖著斷腿哭著抱著媽媽一直冒血的腦袋。
他的治療費和媽媽的安葬費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甚至賣了房子。
又過了半年夏天檢查出癌症。
可這個男人硬是瘸著腿找了工作,大夏天的臉上的皮被曬裂流血無數次,再也沒有了以前的英俊瀟灑。
不比溫秋雨高多少的男人幾乎是顫著聲:“對不起,秋雨。是爸爸太虧欠你們了,給不了你們好的生活。”
“沒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她笑著拍他的背。
然後安慰了他幾句,又和夏天兩人吃了醫院送的晚餐,她才回學校分給她的單人寢室。
其實本來是四人的,可是這會兒已經開學許久了,只有一個教師寢室空著,就給她住了。
第二天她早上就去上了磁,然後被導師帶進實驗室和昨天看到的那個男人一起研究。
那個男人還在研究癌症細胞的分裂進化,時不時的在本子上寫資料。
溫秋雨有些驚訝,到了這個進度,再有十來年可能就被這個男人研究出來了。
可是等不起這個十年。
她也就不客氣的湊過去,如同在五星位面學習那般,和他討論理論知識。
藺鳴也沒有表現出煩的意思,手不抖的記錄資料,又和她講一些知識。
可是慢慢的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是一直被她帶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