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呆呆的站在原地,耳邊如同雷擊。
怎麼會。
怎麼會?
她分明沒做什麼惡事。
那個熱搜雖然她承認她有摸黑溫秋雨的成分,但是不是最終沒出事嗎?而且,而且誰知道她那個論文有沒有抄襲。萬一抄襲了呢?她這不是在揭露事實嗎?
就算這次她掉進河裡差點淹死,不過這也是差點啊,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嘛,怎麼可能這麼嚴重。
關她什麼事啊?她給文材富打電話只是想讓他罵溫秋雨兩句,或者萬一遇到了她,拿刀捅她一刀或者把她的筋劃斷,這樣她就做不了那些事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文材富會傻成這個樣子。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文材富做這些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對他說沒滿14不會犯法,文材富也不會衝動到去把溫秋雨推下去。
況且本來他們原來的家就在小鎮上,小鎮上的攝像頭不多。文材富根本想不到在京城周圍會有那麼多攝像頭。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帶有病毒又全身惡臭的人一樣,旁聽席上甚至有叫她biao子的。
她哪裡做錯了嗎?
溫意站在原地聽著周圍譁然的私語,以及偶爾傳入耳裡的怒罵,彷彿所有人都與她相對。
她轉頭看向林間兩人。
只見林間閉著眼流淚,卻一句話不說了。
而溫玉恆也是站在原地不看她,甚至還比平常略微抬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