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夏拿眼尾掃了一眼葉凌修，他面無表情，看不出絲毫情緒。
“是我說的不夠明白嗎，你—可—以—走—了。”
葉凌修語氣裡帶著不耐煩，睥睨著小秘書，一字一頓地說。
小秘書聞言像是石化了一般，她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腦袋嗡嗡作響。
她張大嘴巴，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葉總……我……您說我……”
葉凌修沒有再多看一眼，徑自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與顧之夏擦肩而過的時候，葉凌修用接待大廳裡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聲音對身旁的喬宇說：“以後聽不懂人話的不要往我跟前放。”
喬宇微以頷首：“是。”
大廳等候區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低笑，眾人交換著眼神表達心中的震驚。
仍然站在原地的小秘書雙眼瞪得極大，嘴巴動了動，像是還想辯解什麼，但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葉凌修眼神裡只屬於上位者的威壓，讓她喪失了為自己辯解的能力。
她身體裡的力氣像是一點一點被抽空，緩緩地跌坐在椅子上。
顧之夏唇角輕勾，接著她旁若無人地坐到了等候區。
剛坐下，只見喬宇忽然折返，來到了顧之夏面前。
“顧小姐，請您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