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近，顧之夏才看到他手上拎著一提食盒。
這……是什麼意思？
“問過護士了，可以吃。”
葉凌修把食盒放在茶几上，慢慢開啟，食物的香氣瀰漫開來。
是記憶裡熟悉的味道，以前媽媽還在的時候，顧之夏每次生病，媽媽都會給她買這一家的藥膳粥。
“這是……藥膳粥？”
顧之夏裝作懵懂地問道。
“嗯。”
“這家店是預約制的，而且藥膳粥每天都只賣二十份。”
顧之夏瞪大眼睛望著葉凌修，語氣裡是掩蓋不住的驚喜。
葉凌修沒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把粥盛到小碗裡。
“你是特意為我去買的嗎？”顧之夏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坐起來，自己吃。”
葉凌修沒有理會顧之夏的問題，自顧自地升起病床上的小桌，把粥碗放在桌上。
“可以。”
葉凌修伸手輕輕託著顧之夏的後背，她藉著他手臂的力量慢慢坐起身。
顧之夏舀起一勺粥放進嘴裡，還是記憶裡的味道，但是身旁陪著她的人，不再是她的媽媽。
她默默的吃著粥，許是熱氣燻騰著，竟不知不覺紅了眼眶。
“你要是能一直對我這麼好，我就是死也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