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紅著臉,眼神迷離,跟蘇暮邪已經聊的夠多了,現在就可著何辰歡說話,還時不時的勸酒。
“好了,再喝你要誤事了,明兒個趙敏他們要是下山來,看你這副模樣,還以為被我欺負了呢。”蘇暮邪淡淡笑著,不著痕跡的拿走了井然手中的酒杯,轉個手自己就一飲而盡了。
何辰歡簡直要氣瘋了,拳頭攥的緊緊的,差點沒忍住就要發作了,還是蒟蒻一直拉著他的袖口,讓他冷靜一點。
“蘇暮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婆婆媽媽了?你怕辰熙,我可不怕,那是我表哥,又不是我爹,嘿嘿,你不會還想著給我辰熙表哥當個小吧?這可不是你的性子啊!”井然跟蘇暮邪本來就相熟,說起話來沒遮沒攔的,再加上喝多了,那更是滿口胡言了。
蘇暮邪也不生氣,輕輕推了他一下:“瞧您這話說的,辰熙都已經成親了,我還能惦記他?惦記他還不如惦記你呢,井然,要不,你就別想著旁的女人了,睜眼看看身邊人呀,我也不差呀。”
蘇暮邪調皮的眨眼,甚至站起身做了兩個動作,展示著自己的身段,井然喝醉了,視線是朦朧的,什麼都看不清,可是何辰歡已經看呆了。
這蘇暮邪本來就風情萬種,喝了酒更是添了幾分嫵媚勁,這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直直的敲打著何辰歡的心田,讓他心跳加速,看的痴呆。
“去去去,你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我喜歡的姑娘可不是你這般的,我喜歡小白兔那樣的小姑娘,而不是你這種刺蝟般的姑娘,我可無福消受。”
井然揮一揮手,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蘇暮邪,腦中立刻浮現溯渃那小白兔一般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
這也就是趙敏不在,不然趙敏肯定要問一句,溯渃哪裡是小白兔了,井然,你可真是瞎!
蘇暮邪伸出袖子抹了抹那壓根就不存在的眼淚,哽咽道:“原來如此,唉,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們表兄弟倆都看不上我,看來我只能註定孤身一人了。”
“哎哎哎,這裡還有我一個人,蘇暮邪,你倒是也睜眼看看身邊人啊!”何辰歡喉嚨動了動,最後還是把話給噎了回去,沒有說出來。
這看樣子蘇暮邪是喜歡井然,而井然心有所屬,怪不得辰熙說他還是有機會的,可是何辰歡想通了這個事情,卻是一點也不興奮,因為他看到了蘇暮邪的失落跟難過。
都怪井然這個渣男,這麼好的女孩子不喜歡,喜歡什麼別的女孩子,真是有眼無珠!
何辰歡瞬間對井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眼神裡還透露著幾分殺氣,可是喝的醉醺醺的井然能看出個啥,根本就啥也看不出來,依然拉著何辰歡推杯換盞的。
“唉,不行了,我太傷心了,現在看到你我都覺得心裡難過,我可不要和你喝酒了,你們自己繼續吧,我要回屋療傷,撫慰我受傷的心靈。”蘇暮邪說著就站起了身,一臉的痛心疾首,看著井然這樣子明顯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