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家有秤的水果攤。
挑了幾樣水果，白清明往家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
馬路對面站著一個年輕的女生。
她手裡拿著一個麥克風，身邊還有一名男子正拿著手機寸步不離的拍攝著她。
女生叫九九，是鬥音的一名主播。
她平時直播的套路以街頭採訪為主，套路路人回答一些防不勝防的問題。
大資料時代，人們都很願意看這種直播。
尤其是這小妞每次出境，穿的都是黑絲包臀裙高跟鞋，御姐三件套。
掌握了流量密碼的她不火天理難容。
旁邊的男子是她的助理，負責跟拍，九九現在正在直播。
這會兒直播間線上十幾萬人，彈幕極其熱鬧。
“九九開播了，我先衝為敬！”
“想舔姐姐的腳。”
“噓，別說話，我要出來了！”
“我實在搞不懂，這種直播想表達的意義是什麼，請務必穿成這樣多直播幾次，我好仔細研究。”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個薄薄的螢幕，我在外頭，媳婦兒在裡頭。”
直播間裡紛紛攘攘，全踏馬是一群lsp在發言。
這群lsp根本就不是來看街頭採訪的，完全就是衝著黑絲來的。
九九自然知道這一點。
她正是抓住了這幫人的喜好，直播時候時不時抬起一隻腳，假裝不舒服的樣子把高跟鞋脫下來，把裹著絲襪的小腳故意裸露在鏡頭前晃悠一陣，讓大家過過眼癮，過一會兒再把鞋重新穿上。
時間一長，抬腳都成了九九的標誌性動作。
別的直播間裡都是老鐵666，主播牛逼，yyds之類的彈幕。
到了她這裡，隊形就變成了：
“抬腳！”
“抬腳！”
“快抬腳！”
“兄弟們，我好了，告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