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帥的叫帥哥,不帥的叫大哥,這個女記者好真實。”
“樓上的瞎說什麼呢,我王哥不帥嗎?都掉渣了,懂得都懂嗷!”
直播間內歡聲笑語,王哥本來還有些鬱悶,但一想到採訪內容應該會上電視,他頓時沒了脾氣。
將白清明拉到自己身邊,王哥老老實實回答道:
“事實上,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將這三名殺人犯制服的,不光是我一個人。”
聽到這個回答,記者們的眼神瞬間產生了變化。
“懂了!”
先前那名女記者直接無視了王哥,將採訪的目標變成了白清明。
“帥哥,請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
白清明如此道。
“好樣的,帥哥膽識過人,實在是佩服,想必制服這三名殺人犯的過程一定十分兇險吧?能不能請你詳細的說一下?”
女記者丟擲了這樣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最能吸引眼球?對於這些記者來說,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觀眾們愛聽的就是制服殺人犯的過程,過程越兇險,越能得到觀眾的喜愛,要是當事人受點傷,被捅上一刀就更好了。
為了制服殺人犯,不惜拼著受傷,這種劇情聽上去就很有看頭。
白清明還沒開始說,女記者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大堆夸人的詞,就等著結尾用來吹彩虹屁。
然而聽到女記者的這個問題,白清明愣住了。
“兇險?一點都不兇險啊!”
“怎麼可能?那畢竟是三個手上沾染了鮮血的殺人犯?要不你再仔細想想?不兇險的話,你們是怎麼把他們制服的?”
女記者一邊說,一邊對著白清明使了個眼色。
對觀眾來說,這就像生孩子,生出來的是男孩女孩,是誰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懷的孕?用什麼姿勢懷?這個過程才是大家最想看的。
所以女記者一個勁兒的對著白清明眨眼,暗示他多說點,哪怕說不出來,編點出來也是可以的。
可惜,白清明根本沒看懂女記者的意思。
他就納悶了,對方老朝著自己拋媚眼是怎麼個意思?
勾引我?
你說你好歹是個女的,大庭廣眾,就算我長得帥,你也得矜持一下吧?
有什麼不能私下進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