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朵有些恍神,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石門外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讓他心頭一慌,忙問蝶羽髏:“該不會是靈源宗弟子吧?”
這種時候,白一朵最不希望撞見靈源宗弟子,
蝶羽髏卻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很快就知道了。”
石門發出咯咯咯的悶響,一眾修士轉過臉,就看到十個品相一致、行姿規整的人依序走進,他們的胸前都佩戴著一枚烏龜圖案,正是靈渠宗。
看到靈渠宗弟子,蝶羽髏饒有興趣的對白一朵說:“聽說靈渠宗剛換了宗主,新宗主做事嚴謹,挑選的晉院弟子無論從身高還是長相都高度相似,他是有強迫症還是怎麼著?”
白一朵看到,眼前的十名男靈渠宗弟子無論是服裝髮飾還是身高體形,都極為的相似,
甚至走路的姿態、隊伍間距,都幾乎保持著一致,看上去特別的治癒。
“可能是他們的宗門有強迫症吧!”
就在白一朵為眼前驚異的時候,為首的一名靈渠宗弟子看一眼狼狽的村阜南等人、又將目光看向拿著隗寶眉開眼笑的靈湶宗弟子,戒備的問:“這裡發生了什麼?村阜南,是靈湶宗打傷你們的?”
“呵,他們還沒這個本事!”村阜南強作硬氣,目光卻有些躲閃。
他本不需要解釋什麼,但這場面被外人看見了難免會有猜測,因為對方正值得意,而自己這邊卻負傷累累狼狽不堪,對比太明顯了。
為首的靈渠宗弟子名叫介子昂。只見介子昂目光犀利的掃過眼前,又看向頭頂上的隗寶,
聰明的他一眼看出端倪,
只見介子昂禮遇一拜,試探的問:“靈湶宗的道友,可否告知隗寶的獲取方法?”
女弟子張雪霜踏出人群,兇憤道:“介子昂,玄道的時候你第一個對我們出手,還想讓我們告訴你怎樣獲取隗寶?哼,想都別想。”
然而介子昂只是笑了笑,看向遠處的白一朵:“這位道兄好像之前沒見過呀!”
“哦,我是靈……”
“他是我們的龍祖!”張雪霜傲氣的揚起下巴,得意滿滿的說。
白一朵卻是一怔,尷尬的對介子昂笑了笑,“對,我是靈湶宗龍祖,白一朵。”
介子昂若有所思,看到這些人手裡都有隗寶,反觀靈沋宗的弟子狼狽不堪,很快意識到了什麼。
心中暗想:“原來靈湶宗龍祖潛伏進了沉船,這是有家長庇護呀!”
介子昂禮遇的抱了抱拳,“原來是靈湶宗的上尊,失敬,失敬、”
白一朵隨意的擺了擺手,跳下神臺對李抒才說:“我聽說沉船內有五個藏寶室,這裡只是其中之一,既然隗寶都已經到手,就不要逗留,給鄰宗留一點發揮空間吧。”
白一朵覺得再待下去,遲早會等來玉秀杜澤平他們,到時候再被一口一個龍祖的叫著,指不定以為他叛宗去靈源宗發展了,
不過白一朵也沒有騙他們,沉船世界有五脈相乘的寶室,這裡有水脈孕養的隗寶,自然還會有其它四脈,
白一朵對這些寶物並不熱衷,倒是對孕養隗寶的靈氣目露貪婪。
待白一朵帶著靈湶宗弟子離開石室,介子昂這才問詢村阜南:“道兄,是靈湶宗龍祖打傷你們的?”
村阜南沒有回答,只是揚起臉看向穹頂隗寶。
這時,終於有一名靈沋宗弟子安耐不住,一股腦的爬起來對穹頂上的寶劍捧拳禱告:“我叫元大寶,靈沋宗弟子,我熱愛宗門,熱愛和平,熱愛友邦靈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