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經確定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平靜。
破碎虛空！
那就是破碎虛空的無上宗師之境！
高大火紅的馬上，手持長槍的絕美男子神色振奮、戰意洶湧，像是下一刻就要出手與人一戰。
宋家大船中，面貌同樣極為俊美的中年男子目光閃爍，手中之刀不斷輕鳴著，不知在想著什麼。
江面上，一老道微微失神，像是沒有反應過來，半晌、輕嘆一聲，有些落寞。
······
數不清的強者情緒往往比常人更加洶湧、強烈。
此時，親眼見證兩人的成功，更讓他們不能平靜，恨不得立即追求那無上之境。
黑龍寨大船上，本就算是武痴的歐陽鋒、乃至向來冷靜理智的石之軒同樣不平靜。
呼吸都有了些許絮亂。
“這就是破碎虛空！”
歐陽鋒有些失神的輕嘆出聲，語氣中滿是無盡的嚮往和火熱堅定。
“成功了？”趙敏忍不住開口問道，嗓子像是有些乾涸，哪怕她性子再怎麼深沉智慧，這一刻也頗為忐忑。
她與慕容秋荻、靳冰雲以及其他人都緊緊看向李道強。
只有李道強的話，才能一錘定音。
李道強眼神輕掃了下已經被震撼住的眾人，神色忽然變得頗為凝重、沉聲道：“好一個龐斑、浪翻雲，竟真與決戰中一同突破！
這份才情不得不讓人驚歎，以他們如今的實力，恐怕就算是我······”
話音一頓，像是在沉吟思索，更像是沉重、忌憚。
本得到確定答案的慕容秋荻等人，卻變得更為期待緊張了。
難道就算是大當家也·····
種種情緒猜測升起，除了趙敏外，在場沒幾人會高興那個猜測。
連石之軒和歐陽鋒都眉頭緊皺起來，緊緊盯向李道強。
沉吟了數息，李道強方才不緊不瞞輕嘆：“也不能再輕易生擒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