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蘭:“手足裡面也有女人,怎麼解釋?”
蕙蘭:“怎麼平衡?”
蕙蘭:“不,不是‘女人如衣物,兄弟是手足,’在男權的社會里,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子宮,連物都不算。”
一陣淒涼感從腳底穿透身體直到每一個細胞,曾今無數次的想逃,最後都被各種理由騙的心軟,可又有誰對自己心軟過,哪怕一次。蕙蘭第一次覺得心軟其實並不是什麼優點,而是一個騙過千千萬萬女人的魔鬼,心軟是貶義詞。她魂不守舍的來到門口,遠遠的看見已經在農田幹活的公婆,忽然想起點什麼,立刻又回到家裡。她又魂不守舍的來到農具屋,拿起一瓶農藥在那仔細的端詳著......
這一刻的空氣都是甜的,彷彿一切都變得那麼的美好,她看到爸爸在朝自己招手,爸爸還是那麼的寵溺她,摸著她的小臉說:“蘭兒,受苦了!”她便開心的抓住爸爸的手說:“蘭兒只想永遠跟爸爸在一起,人間不值得。”老人心疼的摸摸她的額頭說道:“傻孩子,有陽光的地方始終是值得的,回去吧,爸爸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快快、快、快......”
“水水、水、快點、水......”
“這人怎麼了?”
“還這麼年輕?哪家小姑娘?”
“肖家兒媳婦。”
“哪個肖家?”
“你說哪個肖家,肖強老婆。”
“不得命!喝藥水了!”
“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啊!”
手忙腳亂的護士、專心搶救的醫生、還有亂七八糟的人群統統簇擁在醫院小小的搶救室裡。
群眾七嘴八舌,主救醫生緊鎖眉頭喝道:“都給我出去、出去,這裡是救命,不是馬戲團。”
醫生的一聲呵斥之下,護士們也紛紛過來把群眾往門外趕,包括肖強和李大卿他們。
“病人家屬是哪位?”
“是我!”
“病人已經搶救過來,你可以進去看看她,但是隻能一個人進去,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好!”
“我先進去看一下。”
肖強對著焦急的父母說道,又看了一眼李大卿和肖紅,還有他們手裡的那個孩子。
他牽著肖笙走進搶救室。
“我帶笙兒來了。”
“笙兒過來,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