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望著如此瀟灑的徐祁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出了駕駛艙,徐祁業迎面就對上了一直在前艙乘務間的乘務長和頭等艙乘務員。徐祁業跟她們點頭打了個招呼,便是回坐到頭等艙裡自己的位子上。
在進入頭等艙的時候,第一排的機長還被綁著,臉上兇態畢露,被塑膠紮帶綁住的雙手由於掙扎過於激烈,都已經磨出血來了。可是,這個都已經快退休的機長彷彿不知道疼痛,還在試圖掙開束縛。
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塑膠紮帶落到徐祁業眼裡,自己看著都疼,索性目光直接忽略機長,到了後面一排的座位的角落處坐下。眼不見,心不煩。
沒過幾分鐘,徐祁業就聽到一號發動機關車的聲音,他便是知道拖車估摸著是來了。果不其然,在等了一兩分鐘之後,飛機明顯是被什麼給拖動了。
按照正常的流程,這架飛機應該會被就近安排在相對偏僻的遠機位,因為待會兒會有大量的其他車輛和人員會圍攏過來。安排在相對繁忙的機位,會影響到別的飛機。
如同徐祁業所料,在拖行了不久之後,飛機便是停下了。旋即客梯車靠攏過來,首先上來幾個醫護人員和安保人員,先行將機長架出去之後,乘務組才開始安排其他乘客下飛機。
此前將機長帶下去的情景,由於頭等艙和經濟艙之間的簾子隔著,倒是沒有被後邊大量的經濟艙乘客看到。不然,機長被捆著架出去的新聞明天就要上頭條了。
下客環節,是頭等艙乘客先下。原本作為頭等艙乘客是有專門的接送車輛的,可是這次是臨時備降,機場沒有來得及安排另外的車輛,乘務員通知徐祁業只能讓他跟經濟艙的乘客擠一個擺渡車。
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徐祁業讓頭等艙裡另外一個女性乘客先下了飛機。可等他下去的時候,發竟是發現前面下去的那個頭等艙的女性乘客沒有走向擺渡車,而是走向了另外一箇中巴車。
徐祁業站在艙門口愣了一下,轉頭問了下送客的乘務長:“不是沒有VIP的接送車嗎?”
“這個......這個好像不是我們安排的。”說實話,乘務長也搞不清楚狀況。講道理,應該是沒有專門接送VIP的車輛才對,怎麼那個頭等艙的女乘客就有專車接送了?而且,那輛車裡還下來一個人,似乎是迎接的,看樣子就是為那女性乘客準備的。
“算了!”徐祁業也不是很在乎這種事情,既然乘務長說沒有安排,那他就去擠擺渡車唄,反正他無所謂。
剛才下來的那個女性頭等艙乘客在走到車輛近前時,另外一個身材高挑的成熟女子迎了上來:“應情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應情隨手將包包遞給那成熟女子,在臨上車的時候,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走向擺渡車方向的徐祁業,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迎接她的女子察覺到應情的目光,好奇道:“小姐,那位是?”
應情性子清冷,很少對別人表現出什麼興趣,更別說是異性了。
應情久違地掀起嘴角的弧度,這一刻,似乎百花綻放一般:“他啊?一個許久未見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