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意外的是,李蘭很開心的答應了,當天晚上兩人就約會了,誰知道第二天景輝就被警察帶走了。
據最高法院交代,是李蘭親自報的警,等到警察到的時候,李蘭捲縮在房間角落顫抖,哭泣,而景輝還在呼呼大睡。
景輝從小父親便去世了,由母親撫養長大,他從小學習成績都是頂尖,由全國第一名被保送南田生物科技大學,在大學期間發表過多次學術論文,尤其是在基因研究方面,第一個模擬人豔兒就是他作為助理研究員,可謂是風光一時,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事發之後,景輝的母親因為傷心過度而引發心臟病去世,景輝想要回家安葬母親,但法院駁回了他的請求,由他的舅舅安葬。
十年後,景輝已經從當初的少年快到三十歲了,政府因為他在科學上的貢獻,決定判他終身監禁,而他就在這個暗淡無光的監獄一直到他死的那天。
景輝看著天花板,他不甘心,他想要親自問問李蘭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這件事,他的未來毀了,母親走了。
砰!
一聲聲響將他從想象中驚醒,是監獄長羲和,南田國十大女少將之一,也是共進黨的主要高層之一,年齡僅僅二十八歲,她已經不是第一來見景輝。
她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短裙,襯托出她筆直圓潤的雙腿,天使般的面孔,至今還是獨自一人,因為沒有哪個男人敢追求她,所以這也是她的煩惱,因為景輝直接歸她管轄,又因為南田生物科技公司經常有人來找景輝,這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但是可不要因為是女人就小看她,雖然她的家庭背景也不差,但她能到這個位置,完全是自己的實力。
犯人景輝,起立!
你出去,我要單獨跟他談。
將軍,不可,他可是強姦犯,萬一他……
我說了,出去。
羲和冷看了她一眼,警衛默默退了出去。
現在只有兩人在狹窄的房間裡,羲和手裡拿著一份檔案,放在景輝的面前。
景輝,你來到這裡也有十年了,從這些年對你的瞭解,我相信你不會是一個強姦犯,如果你要是想翻案,我可以幫你,畢竟你在生物基因方面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 。
監獄長,我十年前就說過了,我認罪,不用,至於翻案,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出去了又有什麼用。
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一點挫折就放棄了。
監獄長,你這麼關心我,難道是看上我了?
羲和麵容微變,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很快就一閃而過,恢復她冰冷的表情,給你三天時間考慮,等你考慮好了我再來,羲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外面的女警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將軍為什麼會對這個景輝如此上心。
景輝繼續回去睡覺,他這十年一半的時間都是用來睡覺的,他每天的夢到李蘭的笑容,而後是驚醒,就是這個女人害了他,搖身一變成東盟國的女首富。
他最慚愧的是對他的母親,本來以為等他畢業,母親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再也不用去做保潔維持生活,但是還沒等到那天到來,母親就先走一步了,他不恨李蘭,而是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