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謝謝!”
聽著耳邊謝爾曼的轟鳴,陳斌走在路邊,更遠的路基下花田裡也有撒出去的哨兵正在警戒。部隊轉進的過程,即標準又顯得有些愜意!
對比諾曼底登陸時“通訊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局面,這一次的傘兵們過得簡直不要太舒服...
這種格外安逸的感覺,反過來,再次催生了陳斌心中的不安。
總感覺哪裡會出事...
不,應該說是,明明知道要出事,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事!
正是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讓陳斌連坦克都不敢坐,生怕哪裡忽然飛來一枚炮彈...
“努安南?”
正思慮重重地想著心事呢,眼角卻瞟到了路邊的一塊路牌。下意識地將這上面的“NUENEN“念出來,陳斌立馬得到了戰友們的回應...
“努安南?這可是梵高出生的地方!”
“是啊,但那又怎麼樣?”
“能夠證明在哈弗學到的東西能派上用場!”
聽著因自己而開啟的笑鬧話題,陳斌嘴角微揚,繼續向前走著。作為一個俗人,陳斌真不理解梵高的畫到底哪裡好...
都不認為人家的畫好了,自然對其談不上追捧。
無視掉一個等在路邊乞食的,頭髮被剃光的荷蘭女性,一行人很快來到努安南的鎮外。在小鎮的入口處,原本呈縱隊排出的謝爾曼開始變化陣型...
頭車靠左,次車向右併入前車,後面的坦克則調轉炮塔,警戒著小鎮的兩翼。下一步就是坦克車長利用車載的觀瞄裝置對小鎮進行第一次目視偵查。
一切都顯得很正常,正常到了有點教條的味道。然而就在此時,布魯爾的故事開始了...
正抱著步槍等待偵查結果的陳斌忽然發現自己身前的新排長布魯爾中尉動了,只見他一邊越過人群向前走去,一邊抓住掛在自己胸前的望遠鏡...
走到馬路正中央,距離頭車莫約二十米的位置站定,接著瀟灑地舉起望遠鏡...
接著被人一槍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