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拿起手帕拭了拭唇角,見一桌人的眼神突然緊盯著自己,他抬眸,看到徐總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審視著自己,好似他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容凌道:“我叫……”
厲雨妃突然打斷:“徐總對我的人感興趣?”
徐總道:“我看他好像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分寸。”
厲雨妃:“徐總多大身價,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容凌有些不悅道:“我不是小孩子。”
他畢竟才二十歲,叛逆勁兒還沒過,見厲雨妃說他是“小孩子”,他有些反骨了起來。
一桌的人開始笑了起來。
厲雨妃也笑了。
她看向容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行,你不是小孩子了,嗯?”
容凌怔了怔。
厲雨妃的手很小卻很軟,也正是因為這隻手,他才意識到,其實厲雨妃整個人那麼瘦小,還不及他肩高,或許是因為見到她的第一印象,她給他的感覺,就是那麼強勢,那麼冷硬,不怒自威。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笑起來的樣子。
徐總身邊的女伴立刻調笑道:“哎呀,第一次看到厲總笑呢!厲總笑起來真好看!”
厲雨妃這個身價擺在這兒,同桌的,誰不得捧著她?
包括她這麼一個小小女公關,自然抓著逮著上杆子捧著。
殊不知,這句話,卻惹惱了徐總。
從一進門開始,這厲雨妃,沒有對誰有過好臉色,只不過板著臉坐在那兒,就算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在座的哪個不是身價幾十億的老闆,在厲雨妃眼中,還不如一個男公關?
徐總眯了眯眼道:“區區一個男公關,竟然能把厲總勾的五迷三道,還真有幾分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