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
霍巖霖道：“書妍，你回答一下，你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怎麼來的？如果是試管手術……”
他看向霍霆崬：“你是怎麼搞到霆崬的精子樣本的？”
默柯在一旁道：“是啊，精子庫平時都是有專人看管的，私自拿取樣本，是違法的。”
霍霆崬道：“除了這個途徑，我想不到，你是怎麼懷上我的孩子的，書妍，這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嗎？”
宋書妍支支吾吾了起來：“我……我……”
霍霆崬臉色驟然沉冷了下來：“還是說……你懷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孩子。你意外懷孕了，但對方不肯負責，所以，你想叫我負責？”
宋書妍瞬間臉色煞白，慌忙解釋說：“不是！不是這樣的！霆崬，我是清白的，這麼多年，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沒有和別的男人交往過，更別說什麼肌膚之親了！”
霍霆崬道：“也就是說，你是從霍氏基因庫裡偷了我的冷凍精子？”
宋書妍臉色大駭：“偷！？”
這個字好難聽！
宋書妍道：“霆崬，你一定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
霍霆崬卻覺得可笑，“不是偷，又是什麼？”
宋書妍道：“……是精子庫的負責人，給我的……”
她咬了咬牙，隨便扯了一句。
她記得，季向林已經出國了。
所以，她把所有鍋都甩到了季向林的身上。
霍霆崬問：“你是說，冷凍精子，是你和季向林要的？”
宋書妍點點頭。
霍霆崬看向默柯，命令道：“現在，打電話給季向林，讓他過來。”
默柯點點頭：“好。”
宋書妍怔忡了一下，忙說：“我記得季向林已經出國了。”
霍霆崬道：“沒有。”
宋書妍微微蹙眉。
她怔神間，默柯已經走到門外打電話了。
約莫幾分鐘之後，默柯回來：“季先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宋書妍心口“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