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圖跟隨大伯回去,到了家裡。
張圖先洗了個澡,又吃了些飯食,然後被大伯叫了過去,屋子裡面只有他們二人。
張圖率先開口:“大伯,此次之事……”
還沒等張圖說完,大伯便制止道:“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但你要透過此事成長,做事情不能衝動,只憑借一腔熱血,然後無法承擔後果。”
張圖恭順點了點頭回答道:“望之知道了,但今天為什麼獨獨放了我呢?”
“因為我率先去見了府君大人。”張圖的大伯平靜道。
“就這麼簡單?”張圖不相信。
“當然不是,過兩天我會遣散家族的大部分僕從、佃戶、奴婢。”大伯一臉平靜的道。
張圖目瞪口呆的道:“因為我家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這只是個因,如今河東受重創,新郡守有了大量良田,卻無足夠的人口去耕種,就算你們不去鬧,他也遲早會動手,只不過正好抓住你們給的這次機會。”
“如此的話那我們張家還是張家嗎?”
“張家的未來就看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二人又在屋子裡談了許久後,才各自回屋休息。
張圖躺在舒適的床榻上卻輾轉難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又太多了。
霍東晚上收到了衛家明日的宴請,並說明了有哪些家族的族長。
時過境遷,當年霍東是宴會上的沒有坐席的小角色,現在已經是宴會上的主角了。
豎日,霍東給自己好好拾掇一下,然後帶上典韋前往衛家。有典韋在,安全係數直線上升。
霍東來到時,衛氏等族長都在門口迎接,其中包括昨日相談的張氏族長。
眾人笑臉相迎,霍東也微笑相陪。
眾人落座,霍東不願喧賓奪主,沒有坐最上面,衛氏族長作為東道主坐了上去。
漢朝是以右為尊,霍東坐在右側第一位置,典韋被安排霍東的後面。
典韋的待遇可比當年霍東強。當年霍東來時是站著的,還是靠與人交手,打架贏了才獲得的席位。
一些酒食開始由奴婢端上案上。
然後由舞女穿著絲綢顯得美豔,絲竹之聲響起,她們開始舞動美妙身姿。
眾人都在欣賞美女與樂曲,一派和諧歡樂。
典韋沒有喝酒,他知道今日不是飲酒的好時機。
待眾人氣氛沒有開始那麼緊張了,衛氏族長手一拍,舞女與奏樂之人都緩緩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