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腦袋還有救的希望。”李樂笑道。
“狗兒的,這群人有好事落不下,有難了就想跑。”何成罵罵咧咧的說著。
“你怎麼想。”
“能怎麼想,我又不是為這些狗兒的守城。”
李三哈哈笑道:“好,不愧是我李三的兄弟,就算戰死再這城牆上也不孤單了。”
何成一掃陰霾哈哈笑道:“戰死又何妨。”
血紅色的黃昏裡,微風把戰爭的留下的氣息吹散,一些在城牆計程車兵看著不遠處二人,是的,城牆上有兩個‘傻子’大笑,這個聲音在天地之間迴響。
夜色已深,王邑穿著甲冑,黑色的披風完美的遮掩了王邑身形。
王亭讓挑出五十多人,每人背一個包裹,這裡面都是王邑在安邑積攢的一些金餅、玉器等貴重物品。
外面王亭已經率領二百人早已整裝待發。
“杜義他們呢?”
“應該在南城門那裡等待著。”
王亭把王邑扶上馬,然後向著城門方向前進。
一行人來到城門這裡,杜義等五百餘匹馬已經準備好了,其中有一百多是他們湊的。
這些人中也有揹著裝著財寶包裹,但本地士族、豪右最大的財富是那些店鋪、田地等拿不走的不動產。
眾人沒有說話,全部安靜注視著王邑,等待他的命令。
王邑讓王亭去吩咐開啟南城門。
城門終於緩緩開啟,王亭率領幾人打頭陣。
眾人也開始馳馬跟上,往運城方向前進。
馬的夜視力很強,它的距離感很差,這就需要與騎手的配合,要控制好馬的速度。
眾人的馬蹄聲驚醒了一些安邑城內的人,但因為宵禁沒敢出門。
出來的一剎那,王邑感覺自己像掙脫了囚籠的鳥兒,終於迴歸山林,能自由的飛翔。
眾人已經出了安邑城五里,又進入了兩山狹長之路,只要過了這裡,那就是魚入海,鳥進林。
王亭與幾名騎兵在前領路,突然最前面的兩名騎兵路面塌陷,二人陷入坑中,王亭一驚連忙勒馬急停。
王亭堪堪停在坑的邊上,看著深達一米寬兩米多的坑,還沒等他慶幸,從兩山中射出一些箭把他與餘下幾人射死。
王亭的屍首也從馬上掉了下來。
王邑正策馬前行,他位於隊伍的中央,騎兵圍在他身邊保護他,許久未騎馬的他感覺兩大腿內側疼的厲害。
“前面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