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山:你會寫詩嗎?你是讀書人嗎?’
‘何長安:百無一用是書生。’
‘李義山:你小子有我騷嗎?’
‘何長安:沒有……’
門口一株高大雲杉樹下,有兩名婢女,正蹲在一邊縮著脖子烤火,聽得有客人來,也不怎麼理會,自顧自的說著悄悄話,吃吃笑著。
不時地,樹上落下幾團雪,落在二人頭上、身上,她們也不怎麼理會。
“姑娘這兩日脾氣不好,把客人都攆走了。”
“國子監那些讀書人,賣相還可以,就是腹中空空、猶如狗舔過一般。”
“還說國子監那些博士呢,就是書院讀書人又如何?還不是文不成武不就、寫幾句詩文就想白X……”
“最可恥的便是那些老色批,美其名曰、壹樹梨花壓海棠,其實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呢!”
“還是道士好些,文明,銀子多。”
“是姿勢多吧……”
“死妮子,皮癢了?”
……
李義山目不斜視,面不改色,一副風輕雲淡的高人模樣,掀開簾子就進去了。
何長安臉色古怪,瞅著兩名烤火的婢女,乾脆走過去,拱手一禮,笑道:“兩位姐姐、烤火呢。”
兩位婢女愕然抬頭,上下打量著何長安。
何長安笑了笑,翻手取出一張羊皮,隨便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上去,愜意的呻吟幾聲,道:
“還是外面好,涼快。”
兩名婢女一肥一瘦,相得益彰。
肥是嬰兒肥,瘦是少女瘦。
白白淨淨的,眼裡沒什麼雜質,眸子如星,在火光映照下,尤其好看。
何長安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咧嘴笑道:“沒打擾到兩位姐姐賞雪烤火的雅興吧?”
“呃、有點打擾。”嬰兒肥的那位掩嘴笑道。
少女瘦的沒吭聲,只是有些嫌棄的看著何長安,嘴角鼓起兩個小包包,默默向旁邊挪了挪……
何長安無所謂,只要不是妖鬼之物、且是個女的,就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