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網嫖’,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
不同之前兩次隔空煉化時,還要提心吊膽的,生怕有陰鬼之物順著‘網線’爬過來;
這一次,他算是待在大唐最安全的地方,斬妖司、鎮魔塔下,估計就算是對方想爬過來,也要掂量掂量……
甚至,何長安有些衝動,想順著網線爬過去,看看對方到底是誰,竟敢對斬妖司的人下手。
不過,僅是想想而已……
……
長安城、胭脂巷,一間水粉鋪子裡。
有人在吟哦。
‘胭紅玉白皆出眾,脂炬亮影趣致濃。水山作屏雲烘月,粉蝶翩翩吟正宗。’
“哎呀呀,好詩好詩,胭脂水粉四字都有了,崔博士這首《簪花詩》意境空靈剔透,不輸當年太白之作啊!”
“果然是咱國子監第一才子,出口成章、詩意盎然吶!”
眾博士紛紛驚歎、讚美,撫掌大笑。
一名國子監博士負手而立,身後跟隨三五人,一個個生的甚為俊俏,紅唇齒白,肌膚吹彈水嫩,看的那賣水粉的婦人臉色酡紅,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
倘若何長安在此,一定會奉送兩個字:窩草、這麼多小鮮肉……
“幾位博士、可要看看小店的胭脂水粉?”婦人軟聲問詢,桃花眼裡滿是笑意,“咱這間鋪子的水粉,可是貴妃娘娘親口稱讚過的;
且不說幾位博士這肌膚、清雅而不失溫潤,用不上咱的水粉,可就是買上一盒兩盒的,拿回書齋,灑一些水粉在花箋之上,也顯得典雅非凡呢。”
胭脂巷裡站臺的婦人,往往都經過特殊培訓,不說琴棋書畫舞樣樣精通,便是溫言軟語和看人識相的本領,卻真是不簡單。
果然,幾句話說完,那幾名國子監博士連連點頭、稱是。
有人笑道:“又不是給姐姐你寫信,灑了水粉在花箋之上,豈不是、有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眾博士笑了。
那婦人媚眼如絲,斜斜剜了那博士一眼,嬌嗔道:“哼,就知道打趣姐姐,誰知道你買了水粉,要送哪個妖狐子臉呢。”
“要在灑了水粉的花箋上寫信,自是送給姐姐您啦。”那博士被婦人瞅一眼,頓覺半個身子都酥了,趕緊拱手說道。
“真的?那姐姐就給你拿一盒?”婦人嬌笑一聲,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