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咱家高公公插手此案,諸位,可以打道回府了。
請!”
那四名黑衣人默然半晌,似乎透過某種特殊神通‘當面傳音’,商議了幾個呼吸後,一聲不吭的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趙正:咱們都看走眼了,那四個黑貨並非斬妖司的人,而是鎮國公豢養的四條影子。’
‘杜十三:很正常啊,我們書院遠離朝堂數百年,有些情況瞭解不到。’
‘溫太原:走了四條影子,來了十二個太監,這卦象不太好啊。’
‘趙正、杜十三:何解?’
‘溫太原:咱讀書人寫書立傳啥的,最怕的是什麼?’
‘趙正、杜十三:什麼?’
‘溫太原:不怕粗,亦不怕硬,關鍵就怕沒有持久力……’
‘趙正、杜十三:窩草……’
‘溫太原:所以說嘛,咱讀書人最不想遇到的,便是那些死太監……’
……
三言兩語打發掉鎮國公的四影子,為首的太監催動胯下駿馬,徐徐前行,來到書院儒生們面前,笑吟吟的說道:
“趙正,溫太原,杜十三,還有一條小雜魚馬代……
爾等,可知罪?”
院長向前跨出一步,揹負雙手,昂面看天,淡然說道:“讀書人唸的是聖賢書,行的是陽關大道,坦坦蕩蕩,又沒有將父母的那點精血給割掉餵狗,何罪之有?”
讀書人,口炮第一。
一張口就讓那十二名太監臉色鐵青,刷的一聲,抽出腰間寶劍。
“趙正,你尋死!”為首太監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罵道。
“呵呵,別人都是身殘志堅、奮鬥不息,你倒好,張口就是生生死死的,你特麼也太沒文化了吧!”趙正尚未開口,他身後的馬代忍不住了,站出來就是一頓懟。
“馬代!怎麼跟大內公公說話呢?”趙正微微皺眉,訓斥道:“世人皆知死之惡,卻不知死之息。
你一個堂堂儒生六品境,竟然如此粗莽,言行如此不堪,還算是我趙正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