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到半個時辰,何長安再次突破瓶頸,進階食氣決七層。
內視自己的丹田靈海,瞅著那抖了幾抖、哆嗦七下,看起來有些慵懶的小磨盤慢慢變成小黑棍,何長安嘴角抽搐幾下。
‘這貨、咋比快手何長安還賤……’
黑線終於斷裂、潰散,一場悄咪咪的白嫖也終於結束。
該溜了。
否則,讓那老陰物順著網線爬過來,還不一把捏爆他的蛋蛋……
何長安站起身,貓著腰,警惕的向四周看一眼,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鑽入荒草中。
幾個起落,就不見了。
……
書院裡,那白衣書生、李義山兩位讀書人有些懵逼,站在當地,看著眼前一張皺巴巴的完整人皮,和一顆佈滿裂紋的‘陰冥珠’,面面相覷。
“師、師兄兄、奶好厲害……”李義山累的舌頭都有些卷,臉色比人皮還慘白。
白衣書生沒有說話。
他默默抹去嘴角溢位的鮮血,收起書卷,以及筆墨紙硯等物,負手而立,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取勝後的得意。
‘師兄到底是八品儒生,看人家這氣度、這風度!
高手、果然是一種寂寞……’
李義山取出一把療傷藥丸,抖抖索索塞進嘴裡,胡亂嚼著,仰面看著白衣飄飄的師兄,眼裡滿是崇敬和嚮往。
白衣書生卻在思量:‘誰特麼的暗中出手,陰死了這三百八十年的老鬼物?難道就不知道,君子不欺暗室嗎?’
‘罷了,等查明此事,看我不罵死他!’
‘特麼的早點通個氣兒,小生的這一戰也不至於如此毫無章法、如履薄冰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吶!’
“義山賢弟,你還能走動路嗎?”白衣書生淡然說道。
“歇息一會兒,就能了。”李義山跌坐在地上,渾身哆嗦,牙齒忍不住噠噠噠個不停。
他傷的頗重,陰氣入體,侵蝕掉了他僅有的那幾滴浩然正氣……
“那好,你我二人乾脆就將這未央書院整飭一番,重新開學、招生。”白衣書生說著話,逕直向書院聖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