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些懵,這是怕我怪罪,來洗脫罪名的?但我也沒有打算怎麼樣,是被嚇到了才跌倒,唐絲絲並沒有碰到我。
“我母親喜歡她,我跟她名義上沒有婚約,而且……我不喜歡她”嚴澤很嚴肅的在跟我敘述一段大型狗血劇。
“呵~這樣啊,”看來是個家族聯姻啊!跟我說這個幹什麼!但這時候我只能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勸導:“不喜歡就早些說清楚,別吊著人家姑娘”。
“已經說清楚了,你的事情我會給個結果,”嚴澤的眼中寒冰凍骨一般。
“多謝嚴總”,有人願意替我出氣,我總不會拒絕的!而且原因追根究底也是因為他。
“叫我阿澤!”嚴澤幽冷的聲音,竄進我的耳朵裡,他好像很不喜歡嚴總這個稱呼。
“嚴總,我們的關係是不是還不足以……”話說了一半,我相信意思他懂。
“你以前就是這樣叫我”
“那個?我們以前很熟嗎?”我想不到別的原因了:“就是我失憶前”。
嚴澤沉默了一會,聲音有了些溫度:“很熟,沒有人比我們更瞭解彼此。”
“……”這麼說的跟青梅竹馬一樣,呸呸呸!我孩子都有了,想什麼呢!
“出了院跟我回去吧”
“回哪?”下意識接了一句。
“我們的家!”專為你準備的家。
“嚴……”嚴澤抬頭冷眼注視著我,我緊忙改口:“阿澤,你是知道的,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所以別說讓別人誤會的話了!
“你不想知道失憶之前的事嗎?”嚴澤的聲音充滿誘惑。
我低著頭想了一會,點點頭:“程諾可以跟我一起嗎?”
“你問問他,如果他願意去我無所謂”。
看著嚴澤點點頭同意,我鬆了一口氣:“你能跟我說說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人嗎?”
“跟現在不太一樣”,嚴澤微微嘆口氣又陷入了沉思。
我再想追問,嚴澤卻閉口不想多說。
直到太陽落山,程諾才推開門出現,看到我半躺著,快步走近幾步,注意到嚴澤在床邊,又放慢了些繞到床另一邊。
“是剛下班嗎?”見程諾狀態不好,我先開口問道。
“嗯,你的身體怎麼樣?”
“好多了,傷口疼得已經沒有很疼了”,感覺程諾的態度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