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命法則的緣故。”古象神族的古老祖神說道：“小黑參透了生命法則，就算沒有虛空神體，想滅殺他也是千難萬難。”
“生命法則結合虛空神體，就算無法媲美惡魔之王的第九層虛空神體，但也稱得上是真真正正的不死不滅了。\./手\./機\./版\./無\./錯\./首\./發~~”
小黑得意洋洋。
小白說道：“可惜我們還沒有參透生命法則，而小黑這二貨又不會將生命法則和空間法則融合。”
小黑頓時就翻起了白眼：“我才參透生命法則沒多久，你就想著我將生命法則和空間法則融合……這兩道法則屁關係沒有，哪有那麼容易融合的？”
“老大能將生命法則和死亡法則融合，那是因為這兩道法則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密聯絡……”
“其他法則沒有這種聯絡，所以他現在都還沒有將其他法則融合呢。”
“他都沒辦法融合，你讓我融合？”
小白斜了一眼小黑：“廢話真多。”
小黑又翻了翻白眼，說道：“話說回來，你操控斷天魔刀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你那天能一刀噼開兩道法則的力量？”
小白頓時就笑了起來：“不懂了吧？”
“你不懂那就對了。”
“因為我也不懂啊。”
眾人：“→﹏→”
焚天神族的古老祖神說道：“小白乃是天女與遠古時期的惡魔公主融合而成，雖然經歷幾世輪迴，但天道法則的力量無法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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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小白現在突然參透所有法則，我也不會有絲毫意外的。”
在場一群祖神，頓時肅然起敬！
關於小白的身世，當初陳凡也提到過一兩次，所以眾人其實都記得。
只是年代久遠，而且陳凡和小白他們根本沒有那一世的記憶，所以無從深究。
但焚天神族古老祖神的這句話，提醒了在場所有人。
“照此說來……”老魔龍說道：“小白的天賦，豈不是比小瘋子還要強？”
眾人一愣。
小白臉色一紅，說道：“不……不可能的。”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老猿說道：“修煉天賦，肯定很是老大最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