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神體第九層！」
當系統面板上那所有虛空能量，幾乎耗盡的剎那，陳凡的周身開始閃爍起了璀璨光芒！
鎮守在死亡之谷外圍的一尊尊神王，頓時就被這光芒所吸引，一個個快速衝了過來。
「怎麼回事？王……剛突破到祖神沒多久，又要突破了麼？」
「這奪目的光芒，就像恆星爆炸一般！祖神級別的存在突破，如此恐怖的麼？」
「沒那麼簡單……當初在都天夜族祖地，都天神王他們突破到祖神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但他們的突破雖然也是天驚地動，卻沒有這般恐怖！」
「後退！王周身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四周的天地能量正快速朝著他匯聚，再不遠離，我們也要被拉過去了！」
「好可怕的力量，這比當初十幾位神王突破到祖神加在一起，都要可怕得多！」
就在一群神王驚慌失措後退之時，死亡之谷內的一群祖神，也是分出了一縷分身，跑到外面來看熱鬧了。
跑得最快的沉叨叨，刷的一下，直接鑽進了陳凡化作的黑洞之中。
眾人：「……」
下一刻，沉叨叨哎呀一聲，已經被陳凡丟了出來。
「這就是虛空神體第九層？」
老魔龍雙目圓瞪，喃喃說道：「我考，為什麼我感覺到了好幾道法則的氣息？」
一群祖神面面相覷。
上一世的惡魔之王，確實參透了幾道法則。
但現在的陳凡，還只是在天使神王的幫助之下，參透了空間法則。
上一世的那幾道法則，他還未徹底掌控。
……
楚玄童孔微微一縮說道：「我也感應到了好幾道法則的氣息，但那幾道法則，並不是當初他掌握的那幾道。」
夜紅顏說道：「虛空神體，本就是匯聚了無數祖神的力量才創出，融合了規則和法則的力量，也很正常。」
眾人都點了點頭。
虛空神體開啟之時，開啟者會擁有數萬個虛空字元。
但直到現在，眾人也沒有參透虛空字元，也無法徹底掌控虛空字元。
當初還在下界之時，陳凡他們甚至拼盡全力，都難以調動一個虛空字元，就更不用說數萬個虛空字元了。
而前段時間，瞎子和李牧他們的分身被虛空魔神擒住，然後直接吞了，最後就是依靠虛空字元，反制了虛空魔神的吞噬。
那時候，陳凡才發現，至少要達到神王以上，才能真正呼叫虛空字元的力量。
而神王與上位魔神巔峰的區別，就在於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