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這些逆天手段……”
說到這裡，大長老也忍不住摸了一把冷汗。
沒有陳凡這些逆天手段，虛空魔化的他，可能已經將神界無數神族毀滅。
沒有陳凡這些逆天手段，這神界同樣沒有人，能擋住掌控了空間法則的天使神王！
不想還好，這麼一想，大長老都有點後怕了起來。
老魔龍解開了“虛空禁錮”，將天使神王放了出來。
天使神王走到了陳凡面前，深深一鞠躬。
“行了！”
沈紅袖見狀，冷嗤一聲說道：“你是他老丈人，沒必要這麼客氣！”
眾人：“……”
夜紅顏罕見的沒有生氣，只是斜了一眼沈紅袖。
“哈哈哈哈哈！”
老魔龍大笑著，拍了拍天使神王的肩膀，說道：“你小子還是有點能耐，竟然同時掌控了死亡法則和空間法則。”
“要不是小瘋子回來，我跟夜老怪都可能被你玩死！”
大長老臉色一變，說道：“叨叨和紅袖的記憶，被天使神族八長老偷走了，那麼你是如何參透空間法則和死亡法則的？”
“後面，又是怎麼被虛空汙染的？”
沈叨叨瞪大了眼睛：“不會是天使神族也有虛空君主的屍體吧？”
“什麼屍體？我從未見過什麼虛空君主的屍體。”天使神王搖了搖頭說道：“叨叨以前掌控的法則，就是空間法則。我雖然沒有融合他的記憶，但是當初為了衝擊祖神，所以也瀏覽過叨叨的記憶。”
“之後，我就藉助著他記憶中關於空間法則的參悟，不斷推演空間法則。”
“突然有一天……”
“我聽到了來自另外一個奇異空間的聲音。”
夜紅顏吃了一驚：“不會是來自虛空的聲音吧？”
眾人聳然一驚。
直到現在，不管是老魔龍還是大長老，或者陳凡和楚玄他們，對於虛空，依然並不如何清楚。
他們只知道，陳凡還有一世。
那一世的陳凡，在與入侵的虛空惡魔死戰無數次之後，鑄造了斷天魔刀，然後透過斷天魔刀進入了虛空。
至於虛空在哪裡，裡面到底是何種模樣，根本無人知曉。
除非陳凡和夜紅顏他們，恢復那一世的記憶。
就連現在神界的那些虛空惡魔，諸天神魔也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從哪裡進入這一方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