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也說道：“師叔，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以他的智商，漁翁得利這個詞他都理解不了。”
厲風行一愣。
如歌這是在幫我說話，還是在罵我？
白如歌眼珠一轉，也問道：“那……師叔，你有沒有夢到我啊？還有箐箐呢？”
陳凡搖了搖頭：“沒。”
白如歌和方箐箐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失望。
這時，李牧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做個夢而已，不必太當真。”
“既然醒來了，就出來吧。”
陳凡走出了房間。
屋外的花園中，已經站滿了人。
除了李牧和夜紅顏等幾人外，還有楚玄的爺爺楚天南，和陳凡的師父張海。
但其他大部分人，陳凡並不認識。
而寒江雪，也不在。
張海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凡的肩膀：“剛剛做噩夢了？”
“唉，一群沒用的老傢伙，把擔子都放到你身上……壓力這麼大，換做是我也會做噩夢的。”
李牧等人頓時都苦笑了起來。
楚天南走了過來說道：“還有兩天，就過年了，你和你師父，都去我楚家過年吧。”
要過年了？
藍星也過年麼？
陳凡愕然抬起頭來。
算算時間，九月進入東海城戰神學院，到現在……沒想到，從第五禁區一出來，就要過年了啊。
陳凡抬頭在人群中找了找，沒看到寒江雪的身影。
李牧見狀，說道：“你在找江雪啊？”
“別找了，她已經回妖都去了。”
“她需要坐鎮妖都，可不敢輕易離開妖都啊。”
陳凡眯了眯眼，說道：“部長，您認識我父親吧？”
在結界之中，寒江雪曾經說漏了嘴。
但李牧明顯吃了一驚，截住了寒江雪的話，沒有讓她將話說完。
李牧沉默不語。
張海見狀，頓時就怒了：“有什麼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