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兒連忙要上去攔住阿容嬤嬤可是阿容嬤嬤也不是隻身前來。她邊上跟著的幾個宮女,注意到慶兒的動作立馬就為了上去,控制住了慶兒,不讓慶兒靠近阿容嬤嬤一步。
蕭黎扭動了幾下胳膊,掙扎了幾下,想要擺脫阿容嬤嬤的控制,沒想到阿容嬤嬤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樣子,那力氣卻是蕭黎怎麼樣都是掙脫不開。
於是蕭黎索性就不掙扎了,蕭黎說道:“民女不知道阿容嬤嬤現在是什麼意思?”
阿容嬤嬤的臉色極其難看,一聽蕭黎的話語氣就更是衝:“大膽!你可知道你身上這件戲服是花了多少的心思做出來的?這可是皇后娘娘賞賜給你的東西,你居然敢如此對待!”
蕭黎都要被氣笑了:“阿容嬤嬤,這件戲服是我不小心蹭髒了,我定會把它恢復原狀。勞請阿容嬤嬤高抬貴手先放開民女,容民女去換件衣服,然後去赴宴。不然耽誤了皇后娘娘開宴的時間咱們誰都擔待不起。”
阿容嬤嬤冷喝了一聲:“你當真以為老奴看不出來嗎!老奴在這宮中伺候皇后娘娘的時間,怕是比你這小妮兒的年歲還長。你以為你這點小把戲就可以逃過老奴的眼睛?簡直是痴心妄想!”
“三殿下是老奴從小看著長大的,三殿下心思純良卻被你這狐狸精迷惑了心!這就算了,可以當做是三殿下的單相思,但是你卻勾搭上了羅軍候。老奴本以為你會就此收斂,沒想到你居然敢在行宮裡面出這樣放蕩的事情!果然就是狐狸精。”
蕭黎覺得莫名其妙:“阿容嬤嬤,我敬您是個老人,不想與你過多的爭辯也不想冒犯您,但是您這樣咄咄逼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難民女難道真的把民女看做是軟柿子嗎?!”
阿容嬤嬤呵了一聲:“老奴冤枉你?笑話!老奴何時看走眼過?你要是沒在宮裡面幹些什麼齷蹉的事情拿你的嘴皮子難道是被你自己啃的嗎!你這衣服上面的手印又是誰的!”
蕭黎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知道該怎麼和阿容嬤嬤說。總不能和阿容嬤嬤直接很直白地說她和羅明兩個人在偏僻的後花園做些什麼了吧。
在蕭黎還沒有想好對策的時候,門口傳過來一聲怒喝:“阿容!放開蕭姑娘!”
阿容嬤嬤和蕭黎同時看向了門口,只看見皇后娘娘帶著幾個人進來了,皇后娘娘的身邊還跟著羅明。
阿容不情不願地放開蕭黎,羅明陰著臉走到蕭黎身邊把蕭黎抱在了懷裡面。
蕭黎惡狠狠地颳了眼羅明,沒讓羅明動她,自動和羅明隔了好幾步的距離。
皇后娘娘看上去很是生氣,直接質問阿容嬤嬤:“阿容,你這是在做些什麼!”
阿容嬤嬤利利索索地跪了下去,磕了個頭然後看了眼背後的蕭黎義憤填膺地說道:“老奴本來按照皇后娘娘您說的話,帶了人來請蕭姑娘赴宴……”
還沒等阿容嬤嬤說完,羅明就嘲諷似的說道:“原來皇后娘娘就是這樣叫手下的人請去赴宴的。真是叫本軍侯開了眼界。”
皇后娘娘的臉色五味參雜,阿容嬤嬤看出了皇后娘娘的難堪,不卑不亢地接著說道:“羅軍候不要生氣,老奴這麼做完全有原因。老奴不是故意刁難蕭姑娘的。還望羅軍候聽完老怒的話,再做定奪。要是最後是老奴為非作歹,老奴願意受罰。”
羅明不耐煩地說道:“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叫你如此對待本軍侯的未婚妻。”
阿容嬤嬤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說道:“老奴聽從皇后娘娘的吩咐來請蕭姑娘前去赴賞花宴,但是當老奴過來的時候,老奴發現皇后娘娘賞賜給蕭姑娘價值不菲的戲服,骯髒不堪。”
“老奴說的真是蕭姑娘身上這一件。話說這件戲服是皇后娘娘的賞賜,再怎麼說蕭姑娘也應該要好好愛護可是這才第一天就被折騰的不能看。其一這是對皇后娘娘的大不敬,但是如果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老奴也不至於和蕭姑娘過不去,蕭姑娘換件衣裳過去了便是。
“但是,這其二老奴發現皇后娘娘賞賜給蕭姑娘身上這一件戲服上面居然有男人的手印!而且蕭姑娘的嘴皮子上面還破了塊皮。這些事情不可能都這麼巧合吧。所以老奴斗膽問一句……”
阿容嬤嬤說到這裡抬起頭看向蕭黎一字一句地說道:“蕭姑娘可否解釋一下,這些事情是怎麼回事?還是說老奴說的事情句句屬實蕭姑娘就是在這行宮中幹苟且之事?”
皇后娘娘也看向蕭黎還有站在蕭黎邊上的羅明。
“羅軍候,看來這件事情並不是我手下人阿容嬤嬤的錯。”
說著皇后娘娘還幸災樂禍地看著蕭黎說道:“蕭姑娘,本宮想這件事情,還是要你自己來說。你把本宮賞賜給你的這件價值連城的戲服搞砸了就砸了,但是今日在這行宮中要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哪怕是不大好。”
“如果這是真的,恐怕這次就算羅軍候為你求情,你是羅軍候的未婚妻,本宮不能輕饒了你。”
蕭黎皮笑肉不笑地掐了一下羅明,咬著牙說道:“皇后娘娘,民女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交給羅軍候來說。”
“羅軍候,是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