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淑撇了一眼屏風後頭,臉色一僵惱羞成怒直接喊了外頭的人:“來人!”
話音剛落一群人齊刷刷的闖進來,手裡持著佩劍,臉上異常嚴肅。
“公主殿下這是做什麼?”蕭黎雖然這麼問了,但是看上去絲毫的不慌張。不僅如此她還給自己斟了一盞茶,慢慢悠悠地品味起來。
祁淑都快被她氣瘋了:“你不害怕嗎?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蕭黎當然不怕,雖然她們兩個人沒有怎麼接觸,但是這公主殿下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還動不動就生氣,生氣了也不敢真的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還死要面子活受罪,硬要別人低她一頭,她才覺得舒坦,像自己這樣的祁淑怕是早就氣死了。
反正蕭黎早就在府裡面呆的無聊透頂,樂子也送上門來,也沒有道理不回擊啊。
於是蕭黎就存了心要去逗逗她:“喔?那公主殿下是想要對民女做什麼呢?”
“你就不怕我治你個大不敬之罪殺了你嗎?”
“公主殿下我勸您三思,陛下是個仁德之君,連陛下都還未治過任何一個人大不敬之罪,難道說公主殿下比陛下還要尊貴嗎?”
祁淑一聽蕭黎說出口的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這分明就是話裡有話,如果自己真的給她治了罪,那麼傳出去……自己也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一想著今天本來好好的,結果碰見蕭黎,還順手救了她。本想著她應該對自己感恩涕零,結果一上來就把自己壓的死死的。
越想越生氣,祁淑也不是一個能忍的主,直接想自己動手扇蕭黎一個耳光。
結果手還沒有碰到蕭黎,一把匕首就插在了桌子上,發出鈍重的聲音。
邊上圍著的人齊刷刷地把自己的佩劍拔了出來。
蕭黎雙目含笑:“公主殿下覺得他們快還是民女快?公主殿下怎麼說也是傾國傾城的容顏,要是不小心……讓民女傷著了小臉蛋,那就是過意不去了。”
祁淑嚥了咽口水,強撐著問道:“你想做什麼?你故意傷害長公主,還要威脅皇室,你不怕誅九族嗎?!”
“民女當然不想做什麼,也不敢威脅公主殿下,民女只是覺得天色已晚,家中還有一郎等著民女,所以就想來向公主殿下告辭罷了。”
祁淑哪裡還不明白蕭黎想幹什麼,強撐著面子說道:“那你還不快滾!”
蕭黎收回了匕首,帶著慶兒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蕭黎一下樓就聽見樓上噼裡啪啦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有人掀了桌子。
祁淑還沒發完火呢,就又被人訓斥了。
“一整天什麼都不會,就知道哭哭啼啼,撒潑打鬧的。你說說你一天天的在幹什麼?”
“連個下九流的戲子都鬥不過,你說說你是不是個廢物?還想嫁給羅軍候,我看你,呵,就好好的準備孤獨終老吧。你能守得住哪個男人?”
祁淑委屈的癟了癟嘴:“母后!”
呵斥祁淑的不是別人正是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