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咖啡、蛋糕、松本直道的煙……其實都已經確定了,但有一點被我們忽略了。”司城喃喃,“皆川為什麼會抽松本直道的煙?因為他的煙抽完了——既然他癮這麼大,家裡為什麼沒有儲備?”
“……我和皆川出去,兩根菸都是被熄滅了再丟進垃圾桶,所以不可能是這樣只剩濾嘴的狀態。”
柯南露出有所悟的表情。
他們對視一眼,柯南喊道:“目暮警部,可以逮捕犯人了!”
目暮走了過來。他神情還有幾分嚴肅,對著柯南皺眉:“小鬼,這可不是偵探遊戲。”
面對他的質疑,柯南鎮定自若地笑。
“其實不能完全肯定……”
司城接道:“不過我們已經知道她有犯罪動機。”
“——所以,兇手大機率就是皆川的母親了。”
柯南把推理的過程轉告目暮。一邊,司城已經沒有了抽絲剝繭尋找真相的輕鬆愜意。他微微皺眉,回憶起皆川瀕死時的話語。
“皆川”。
——他是早有所覺嗎?
……
伊藤司城,目暮想,又是一個偵探啊。毛利老弟雖然自己不太行,可身邊厲害的人還是挺多的。
他們已經把皆川母子從醫院裡找了過來,一群警官全副武裝的“擁護”下,對方很明顯地表露出了驚慌。雖然還沒有確切證據,可結果已經基本上能夠肯定了。
她似乎也明白已經窮途末路,一進門抱著皆川進便跪地痛哭起來。
“我……我也是走投無路!”
司城非常不解:都已經痛下殺手,一個兩個怎麼又要給自己找藉口?”
“我先生他事業失敗,我的孩子還只有這麼小,我們的家庭負債累累……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克彥父母的那筆遺產弄到手!我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才殺了他!”
目暮嚴肅道:“無論如何你都不應該殺人!況且皆川父母去世,你撫養他,不也有一筆撫養金嗎?”
“克彥他……是我的侄子,而我已經外嫁。”她垂頭,話語透露一縷恨意,“皆川家的錢我一點也拿不到……!”
司城突然從這句話裡意識到了什麼。
“——你不姓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