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聽到王階下的聲音,轉身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月色長袍的老者,一臉的輕蔑看著自己,讓他不覺感到奇怪。
贏暉和贏崆此時也看出來,黃清華這個老小子嫉妒之心又起來了,面上寫滿了對他們的不滿。
贏崆只是淡然一下,並沒有說話,轉身走過到了自己的做為之上,贏暉臉上閃過一抹不奈之意,隨後對白玉龘介紹,說道:
“玉龘,這位是宏旭宗黃清華宗主。”
白玉龘先前已經從黑衣近衛那裡,得知質疑自己的人,就是宏旭宗的宗主,現在看到這個老傢伙一臉的蔑視,心中就明白是真麼回事了。
黃清華以為,贏暉介紹之後,白玉龘一定會誠惶誠恐的走下王階,即使不行禮,也會恭敬的問候。
然而,事實卻是,在贏暉的話剛說完,白玉龘就露出一副探究的神色,上下的將自己給打量了一番,隨後只是微微的對自己一拱手,一句話都沒有說。
“哼!”
看到白玉龘的將目光轉向其他地方,黃清華憤怒的一揮大袖,冷哼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他身後的幾個宏旭宗弟子,更是對白玉龘怒目而視。
“哈哈!”
贏崆感覺,不能夠讓白玉龘和黃清華,都這樣再尷尬下去,就哈哈一笑,岔開話題對眾人說道:
“眾位大人都請入座吧!我們還是請玉龘先生,將焰石關的戰況說一說。”
說著,贏崆將目光轉向了白玉龘。
白玉龘會意的,微微向贏崆點頭,隨後等眾人再次坐回去,開口說道:
“焰石關的事情,我已經讓薇兒公主向王上稟報過了,想必各位大人也都已經知道了,光魏國和風楚國大軍,已經陳兵在焰石關和崤山要塞外了。至於各位對,兩國會有強者助陣的疑慮。”
白玉龘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目光自然轉向了下邊的黃清華,面色陰鬱的繼續說道:
“玉龘不甚明白,各位對此有何懷疑之處?難道說,此時大兵壓境,還不能夠說明雷秦國的危情嗎?”
黃清華見白玉龘對自己陰沉而視,心中不禁怒火萬丈,但是當著眾人的面,卻不好發作,因此就不無譏諷的說道:
“兩國大兵壓境是事實,然而在這大爭之世,這種事情,不是經常發生的嗎?國與國之間的戰爭,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會有什麼高階的強者出現過。哼!老夫窮畢生之功力,才勉強晉級到了八轉宗師的階別,老令長曆盡大半生,也不過九轉巔峰宗師階別,想要跨過哪一步,何其艱難?哼哼!”
說著,黃清華冷撇著白玉龘,嘲諷道:
“雖然年紀輕輕,能夠達到武師地步,已屬可貴,但也不能夠大言不慚,妄稱大宗師強者威脅,讓雷秦國朝堂陷入混亂。哼!年輕人,不要為了博名爭功,就霍亂朝綱!”
黃清華一番言辭,毫不留情的直言白玉龘只是為了爭名爭功,更像是找到了,對白玉龘發洩的突破口一樣,對他惡語相向。
他的一番話,弄得滿堂皆驚,不由的都看向白玉龘,認為後者一定會勃然大怒。
但是,讓眾人感到詫異的是,白玉龘卻一副淡然的摸樣,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蔑視的看著黃清華,將這番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