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千覺得自己不應該給這樣一張面具，這面具還能喝茶，應該給那種不能喝茶的，現在老闆肯定在內心活動想著怎麼回答。
“這是我的身份證，護照，戶口本，你覺得我不是夏國人是哪國人？”張小凡終於回答了這個問題。
沈夢拿著證件看了看，不過這些東西並沒有展現出來，這涉及到隱私了。
“張先生應該是夏國現在市值最高的年輕企業家吧，明明有些事情解釋一番就能過去，為什麼張先生從來不回應那些所謂的謠言呢？”沈夢把證件還給張小凡。
“我只有一張嘴，我也沒有必要去理會外界的傳言，畢竟黑我的人那麼多，他們只敢躲在黑暗下罵罵人滿足一番他們那一股懦弱。”
“我大概猜到了，是關於您愛人嗎？為什麼外界從來沒有關於您愛人的任何訊息呢？”沈夢公開問道。
現在短影片再次刷屏了，他們只是聽聞這一位已經結婚了，但是跟誰結婚，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她很好，一直是她在背後支援我走到今天，為什麼我不想說關於愛人的一切，同樣的沈小姐你也不想說對吧。”張小凡再次反問。
“傳聞美眷不主動招收女性員工，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潛規則呢？”沈夢並沒有說自己感情問題，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傳聞是傳聞。”
“可是整個美眷男性員工佔據了百分之八十多，整個美眷技術部，沒有一個女性員工，這算不算歧視？”沈夢可是有資料的。
“術業有專攻，你怎麼不說我們客服部門都是女性呢？男性百分之十不到呢？技術崗位採取技術面試，不知道面試者身份資訊，誰能完成誰上。”
“你間接說女性不行？”沈夢反駁一句。
“沈小姐，真希望以後你發財，以後你公司一定要全部招收女員工，不然你就是歧視女性。”
“可是我手裡有證據，你公開說能不要就不要女性。”沈夢還是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好吧，證據呢？”張小凡反問道。
“我拿出證據了，那一位洩密者就無法在公司工作了。”沈夢低頭看了一眼採訪問題，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詢問。
“很多人都想問，傳聞張先生起家是挖煤挖沙，不知道是否是真實的。”沈夢抬頭看了過來。
“錯了，那是擺攤，我還記得因為我做的東西比較好吃，於是旁邊的小販看我不順眼，於是召集了幾十人來圍毆我。”張小凡似乎回想了當初。
“所以濱海很多奶茶，很多燒烤店，還多特色餐飲店，原來還有這樣一段歷史。”沈夢也笑了笑。
這個時候張小凡手機響起來了，按理說這個時候肯定沒有電話打過來的，因為手機都是關機的。
張小凡看了一眼露出一股笑容，因為戴著面具看不到完整的笑容。
沈夢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接通電話。
“不好意思，我要結束這一次採訪了，學校讓我過去。”張小凡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