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是給我一次改變的機會嗎？”張小凡一愣，聽見那兩個字內心又被顫了一下。
“就你？您讓給小蘇什麼改變？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小子，我勸你早點放棄。”牛大偉撈起袖子過來。
但是張小凡一拳過去，牛大偉居然飛出去好幾米。
張小凡發誓就是輕輕一拳，他演戲也太逼真了吧。
牛大爺衝了過來，他直接哭了：“你個廢物，老子跟你拼了。”
蘇素汐攔著過來，她很失望地看向張小凡：“你除開打架，你還會什麼？”
“老婆，他演戲，我就輕輕一下，我。”張小凡那個無語啊，牛大偉可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被自己這樣一拳就飛出去幾米遠，還暈過去了？
“你滾啊！”蘇素汐被氣瘋了，人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事情。
小丫頭低著頭，小手拉在一起，一直嘟著小嘴，張小凡看了小丫頭一眼，一手抱著她往外走。
同樣的小朋友，別人家的小孫女什麼都有，自己家的小丫頭都要看著別人吃喝，只能流口水，還是自己這個爸爸太廢物了啊。
“爸爸，冰冰不喜歡吃糖的。”樓下，小丫頭抬起頭很肯定來了一句。
她越成熟自己越心酸，她還是孩子啊，她應該，開開心心才對啊，怎麼那麼小就遭罪了，張小凡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哪裡有小孩子不喜歡吃糖，哪裡有小孩子不喜歡玩具，哪裡有小孩子不喜歡上幼兒園啊，可是這些自己的小丫頭都沒有。
她只有無盡的爭吵，只有這個殘缺的家。
張小凡推著車，今天中午開始就要出攤了，要多賺點錢，前世欠下太多的債了，現在這些債要一個個來還了。
中午。
大學城這一會人倒是沒有太多，不過昨天已經打出品牌了，剛剛過來就已經有同學過來買吃的了。
加上今天帶上這樣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她在幫忙招攬客人呢，誰不喜歡這樣的小丫頭啊。
買奶茶吃燒烤，還能跟這樣的小可愛拍照，這錢花得太值得了。
雖然中午，但是客人還是挺多的。
張小凡注意到了旁邊幾位不會好意的男子，因為自己的存在他們的生意已經不好了，學生消費能力就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