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P需要高文,不僅需要高文剛剛提出的這些創意這些想法,同時也需要高文作為青春風暴的代表加入這個計劃,真正地讓高文成為1995年以後、2000年以後出生的年輕人仰望的一個目標,調動積極性。
在托比亞斯看來,如果這個所謂的新生代年終總決賽能夠舉辦起來,ATP應該希望高文扮演更多角色,如同一個形象大使般,拉動更多關注,包括贊助、包括媒體、包括參賽球員,僅僅只有創意可不夠。
也就是說,ATP不可能甩開高文單幹,畢竟,高文就只有一個。
所以,高文才沒有保留,落落大方地分享了一系列想法,以這樣一種方式展現出積極參與合作的姿態。
而現在,高文又以這樣一種玩笑的方式提出要求,他需要卡爾維利以及背後的ATP明白,這只是開始。
卡爾維利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嘴角輕輕上揚起來,視線再次看向高文,故意使用激將法,“你這樣說,是因為自己還沒有想明白吧?”
高文卻不上當,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這才是正常的吧,你突然出現,我們展開討論,一切都是臨時的也是隨機的,我的想法不完善,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卡爾維利的喉嚨深處湧動著淺淺的笑意,“也是。”
儘管作為ATP的代表,但不要忘記了,卡爾維利還有一份在耐克的工作。
從卡爾維利的角度來看,他自然希望高文和ATP的合作能夠順利展開,對高文的影響力無疑是一件好事。
自然而然地,這也體現在卡爾維利對待高文的態度上:滿眼欣賞。
高文輕輕聳了聳肩,“至於想法,如果撇開可行性不說的話,隨時都可以有一堆。”
“車輪戰對體能的消耗確實嚴重,但我們可以測試全新賽程。”
“比如,每一場比賽就打一盤,‘6:6’平局之後進行搶十。”
“比如,三盤兩勝,但每一盤比賽不是六局取勝,而是四局取勝,‘3:3’之後,也不進行搶七而是進行突然死亡制,‘4:3’就可以取勝。”
“諸如此類。”
“和全明星賽一樣,勝負是其次,娛樂性和話題性才是首當其衝的,透過不同賽制來增加不確定性。”
信手拈來,想法一個接著一個往外丟。
卡爾維利以為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沒有想到,還是再次震驚了一回,“為什麼我覺得感覺怪怪的?”
高文滿臉坦然,“是不是有點鬥獸場的感覺?夠血腥,夠粗暴,也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