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我和吉爾斯的比賽,這是關於我們的。如果格里戈爾想要復仇的話,他應該自己走上球場。”
“我相信格里戈爾非常願意再次面對吉爾斯,堂堂正正地一決勝負。”
現場:……
鴉雀無聲。
只有空調聲響呼啦呼啦地湧動著。
高文話語裡的冷嘲熱諷,著實再簡單直白不過,如同一記耳光直接甩在記者臉上,洶湧的氣焰轉眼就平復下來。
但是,如果以為這就是全部的話,那就太低估記者了,他們絕對沒有如此簡單就繳械。
下一個提問——
“格里戈爾結束鹿特丹的比賽之後……”
話題,才剛剛開頭,高文就已經知道後續是什麼了,他非常直接地打斷了記者。
“抱歉,如果今天的提問全部都是關於格里戈爾的話,那麼我應該就可以離開了吧?你們應該不需要我幫忙電話連線格里戈爾吧?”
輕描淡寫,卻斬釘截鐵。
而且重點就在於,高文並沒有發火也沒有生氣,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就好像正在欣賞一群小丑表演一般。
在場記者沒有人能夠例外。
然後,就有記者忍不住了,甚至放棄舉手,直接大聲嚷嚷表示抗議:
“我們有提問的權利,你不能控制我們應該提問什麼不應該提問什麼。”
這是正面硬剛嗎?
高文眉尾輕輕一揚,笑容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輕盈了一些。
“你有提問的權利,我有拒絕回答的權利,我想,在這一點上,我們都是公平的。”
這就是全部了嗎?
並不是。
“準確來說,我甚至還有拒絕出席新聞釋出會的權利。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擔心因為缺席新聞釋出會而遭遇atp的罰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