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還有股奶香味兒!”
“真是好酒!”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誇獎起初七的好酒,酒肆的掌櫃已在邊上看了許久,也想嚐嚐這個酒味兒,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初七早已察覺到他的神色有變,故意大聲說:“過幾日我鋪子要開業了,就在城東邊兒,開市第一天定會有紅票,可划算呢,大夥兒到時記得來捧場啊。”
說完,初七就收攤走了。
酒肆的掌櫃看他越走越遠,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小販之間問:“哎,這酒味道怎麼樣?”
小販連連點頭,稱讚不絕。
“雖然聞著淡但入喉舒服啊,好酒!掌櫃,你這裡可從來沒賣過這種酒啊!”
“哦,是嗎?”
酒肆的掌櫃摸著山羊鬍,心裡打起小九九。
謝府的馬場中剛送來一批汗血寶馬,黑馬亮如綢緞,白馬賽過冰雪,最難得一見的是金馬,絲亮的毛髮在夕陽之下閃閃發光,跑起步來神姿俊秀,把白狼都看醉了。
“我真是難得一見的好馬呀!”說著,白狼轉頭嫌棄地看著手邊的小棕馬,真是腿短身子圓,連牙都難看。
真不明白,為何三郎讓我去偷這醜傢伙呢?白狼在心裡嘀咕著,他看到謝惟走了過來,略有不悅的把韁繩塞到他的手裡。
“喏,你要的馬,這麼醜!”
謝惟笑著摸了摸馬的鬃毛,然後解開韁繩把它給放了。
白狼斜眼瞟他,“你這是做什麼?我可費了好大勁。”
“我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剛說完這句話,秦公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恭敬地朝二位施禮,而後與謝惟說:“稟告三郎,剛才有人傳來訊息說初七已經把酒送到了。”
謝為聞言頷首莞爾,顯然心情好了不少。
白狼終於明白了此舉是為了初七,故作慍怒道:“你讓我去偷馬就是為了這幫初七賣酒吧?這酒賣不出去是她自個兒的事,你不可能幫她一輩子。”
“我這也不算幫,只是搭了把手而已,若初七沒有看出那個人來,這酒自然也是賣不出去。”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