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燕的身上始終有一種家宅不寧的氣質,這種氣質,情誼綿綿無絕期。
李祖娥以秀慧而絕豔,西施以靚雅而絕豔,昭君以豐整而絕豔,那唐雲燕則以娟秀而絕豔。
唐雲燕稍微動一下,就是一場惡戰。
“想要孩子,就不能太貪。”朱祁鈺認真的想了想說道。
唐雲燕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那就不要。”
“我去盥漱房洗浴。”朱祁鈺看著自己身上的風塵僕僕,深吸了口氣說道。
大戰一觸即發,自然要整軍備戰,以讓敵人失去抵抗能力為軍事勝利,以讓敵人的意志屈服於大明皇帝為政治勝利,獲得全面勝利。
唐雲燕拉起了朱祁鈺的手說道:“一起洗,反正妾身也不是第一次陪陛下洗浴了。”
朱祁鈺忽然覺得這場大戰,失去抵抗能力的首先是自己,好一招美人計!
“要不,讓李貴人一起來洗?反正能放得下。”唐雲燕提出了一個很不錯的提議。
朱祁鈺認真的思考了一番說道:“還是算了。”
大明要對瓦剌人發動大戰,勢必要對韃靼和兀良哈人懷柔,以防止其跟隨左右,一起作戰。
唐雲燕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居然還想請援?
想好事。
泰安宮的盥漱房裡,是一個暖閣,再加上熱水湍流不息,騰起陣陣煙霧環繞。
大戰以朱祁鈺全面勝利而結束,當然這可能也是唐雲燕懂事,畢竟皇帝的事兒很多。
次日清晨的五更天,朱祁鈺醒來,坐了起來,又躺了下去。
“陛下,今天不上朝。”唐雲燕的手開始搗亂,隨即眼神露出了驚喜的目光,她帶著一陣香風,翻了個身,大大的眼睛盯著朱祁鈺俊俏的臉龐說道:“陛下,要不,今天賴個床吧。”
唐雲燕伸出了蔥白的手指,抿著嘴唇,眼波流轉,帶著些祈求的語氣說道:“就一個時辰!”
朱祁鈺看了看天色,吐了口濁氣說道:“好。”
唐雲燕的臉色羞紅說道:“夫君要不要試試這個?”
唐雲燕從床邊拿出了兩條紅綢,輕輕一甩掛在了床梁之上,兩個手一纏,腿一登,勾注了紅綢,中門大開,這是一個很常見的懸空的姿勢,常常出現在名著《金瓶梅》之中,乃是房中雅事兒。
朱祁鈺試了試那紅綢的力度,還有床梁的結實程度。
雖然興安很扣門,但是皇帝睡的地方,興安還是不敢省錢的,自然是有好料就用好料。
朱祁鈺確定很結實,他低聲問道:“不累嗎?如果勉強的話,就不必如此。”
唐雲燕的手在身下把紅綢打了個活結,猛地坐在了紅綢之上,雙手繞過了紅綢和膚如凝脂的小腿,抱住了朱祁鈺,媚聲如絲,低聲說道:“這樣就不累了,夫君,快些,已然是等不及了。”
鞦韆式的樂趣,不足與外人道也。
朱祁鈺耽誤了將近一個半時辰才起床,畢竟是中秋節休沐期間,他是皇帝,但也需要休息。
汪美麟黑著臉,坐在膳房等待著皇帝用餐,左等右等等不到,朱見濟有點餓,但是父親不到,他也不好開飯。
“家宅不寧!”汪美麟吐了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