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溥當然沒有逢人就說,只是跟幾個關係比較近的掌教司務說過,可是
這司務轉頭就把他給賣了。
商輅說錢溥認為太常寺卿的位置是他的,朱祁鈺也是知道的,這今天來看
熱鬧,不能什麼都不知道便來看。
「沒有!「錢溥汗如兩下,他總覺得做事機密,可是這話是怎麼被陛下知道
的?
一定是商輅在告密!
朱祁鈺從興安手中拿過了水杯喝了口水,壓著怒氣冷冰冰的看著錢溥繼
續問道:「如此。」
」那朕再問你,你今天來這紅袖招是尋那相好的歡好,還是來吃席?若是
吃席,這席面又有什麼由頭?這麼大的排場,連石灰噴燈都用上了。」
錢溥一聽這個覺得自己三魂七魄七魄都快散了,趕忙俯首說道:「就是有
同鄉進京來參加科舉,請臣到這邊吃酒,臣也不常來,沒有相好。」
朱祁鈺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說道:「好
大的狗膽!敢在朕的面前胡
言亂語!
商輅被這一巴掌嚇得一個激靈,眼神看向了別處,若是有地縫,他恨不
得鑽進去,陛下這發起火來,著實是有些嚇人。
這皇帝問你,你如實回答,也就是有什麼問題處置什麼問題,撒謊則是
欺君,欺君乃十惡不赦之罪,這可是寫在大明律的律法。
錢溥一連兩次奏對都在撒謊,朱祁鈺鈺不發火才怪。
「錢薄,你敢說在這紅袖招裡沒有相好的?盧忠,去把那個海棠叫來。
朱祁鈺斜著眼如同看死人一樣看著錢溥。
錢溥沒有問題也有問題了,朱祁鈺真的要追究欺君之罪,這錢溥薄明天
就可以拉去菜市口砍頭了,滿朝文武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朱祁鈺作為皇帝,權力是無限大
朱祁鈺既然讓盧忠把這個喚作海棠的仙女叫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他要追宄這欺君之罪
其它問題可以慢慢查補,欺君二字,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