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功牌大禮包,包含了所有頭功牌禮包。
另外還有一輛新的車駕、一盞輕油噴燈、一個太醫院的醫箱。
這個醫療箱包括了雲貴特產的百寶丹、康復新液、倒流香、極其珍貴的退熱散、鎮痛用的麻沸湯、二十塊硫磺皂、驅蚊香等等。
徐有貞回京一趟,可是領了不少的東西。
“篤篤篤。”敲門聲突然響起。
徐有貞有些疑惑的問道:“誰?”
“我,陳鎰。”門外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陳鎰走了進來,看著有幾分黑瘦的徐有貞笑著說道:“老徐你不地道啊,我今天剛忙完,就聽說你回來了,到你府上,結果你母親說你已經南下了。”
徐有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們在張秋、靖安一起治水,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
他認真的說道:“京師是非之地,多待一天,危險就多一分。”
陳鎰坐到了徐有貞的對面,滿是揶揄的說道:“這可不能瞎說。”
“京師可是首善之地,你這是非二字,可是誅心之罪呀,小心我彈劾你一個大不敬!”
“看什麼呢?”
陳鎰拿過了徐有貞手中的書,看了許久,是沈括的《夢溪筆談》,共十七目,六百零九條。
“你儘管彈劾,能把劾倒算你贏!”徐有貞轉身開啟一個行囊,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檀木盒,放在了桌上。
盒子裡自然是奇功牌。
陳鎰開啟了那個盒子,看著那金閃閃的奇功牌,再看著那張銅券,用力推了一下說道:“別給我看,我沒有!”
陳鎰只有一塊在張秋治水的頭功牌。
人不患寡患不均。
這徐有貞有了奇功牌後,立刻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有塊奇功牌罷了,臭顯擺什麼!
徐有貞看著陳鎰悶聲笑著,用彩表將奇功牌細細包裹起來,放進了檀木盒內,終於笑出聲來。
徐有貞憋著笑說道:“不就是塊牌子嗎?又沒多少錢,真想要,自己打一個唄。”
“拿走拿走!我就不該來!”陳鎰那叫一個氣!
當初他就不該回京來,在河套治水多好,說不定現在他也能撈一塊奇功牌。
市面上可是有不少金銀打的頭功牌和奇功牌,但是功賞牌一牌一券,上面寫著為何獲賞。
這玩意兒,是牌子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