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了轟然巨響,二樓有人點燃了火藥,火光乍起。
百姓們聽到火藥爆鳴的聲音,立刻驚叫著散開。
一些人從樓上跳了下來從街角衝了出來,衝向了朱祁鈺,但是立刻被緹騎們擊殺在了原地。
而且幾個錦衣衛還專門挑了不致命的地方下手,就是為了留下活口審訊。
爆炸聲傳來的時候,兩個人影,就從另外一側衝了出來,這些人沒拿火銃。
火門槍的點火時間和準頭,實在是太差勁了,他們選擇了更穩妥的遞進刺殺。
盧忠是一個久經考驗的軍士,在大亂之時,他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這兩個人出現的時候,盧忠就注意到了他們,在百姓四散而逃的時候,逆行的二人,實在是太扎眼了。
盧忠還沒開口,兩道箭矢帶著破空的呼嘯聲,紮在了兩個人的眼窩之中,眼看著沒了命。
這是一場突如起來的刺殺。
朱祁鈺的那匹不起眼的灰棕色的戰馬已經掙脫了束縛,衝到了朱祁鈺的身邊,悲鳴不已。
“快去傳太醫!”興安急切的大吼了一聲,左看看右看看,也不顧這腿上的傷痕,飛奔向了太醫院。
“陛下,你沒事吧!陛下!”盧忠人都傻了。
光天化日,王恭廠門前,居然發生了刺王殺駕之事!
他整個人都有些驚慌失措。
這一次的刺王殺駕,讓盧忠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的狀態。
“慌什麼慌!”朱祁鈺站起來,跺了跺腳,檢查了一圈,衣服都沒破。
朱祁鎮屢次都被袁彬給救了,朱祁鈺身邊現在可是有九騎緹騎護衛。
能出什麼事?
他巡視了一圈,連連搖頭的說道:“一群生手,還沒朕打的準的,就敢刺王殺駕?這做的事太不精細了。”
“一查到底,查出來,全都剮了!”
朱祁鈺還算平靜,整日裡出沒王恭廠,他多少有點心理預期。
若是有心,發動這樣一場如同玩笑的刺殺,根本不費什麼事。
但是此刻若能靠近他這個皇帝二十步,他這個皇帝,就算是白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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