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香拒絕的很果斷,拒絕的理由也是讓賀聞山懵了一下。
賀聞山回過神來,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不想下去看一眼,你又進來做什麼?來逛街?”
“我來看看你還活沒活著。”沈盈香冷淡道:“要是死了,我好快速接手你的位置,省著出了類似於安通的事情。”
話音落下,賀聞山回頭看了一眼牆角里蹲著的人,說道:“他只是個意外,是個幸運兒罷了。”
說著,他頓了頓,看向窗外又道:“其實我還是很好奇你對王德全的態度。”
賀聞山說著看向沈盈香,盯著她的臉,觀察著她的表情,然後問道:“他算是搶了你的位置,如果沒有他,或許你現在已經回家了……你就不恨他嗎?”
“命裡註定沒有的東西,強求不來。”沈盈香淡淡道,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就算沒有他,也不會是我,更不會是其他的什麼人。”
說著,她頓了頓,看了賀聞山一眼說道:“不要挑撥,不會成功的。”
賀聞山聽著笑了笑,沒有做辯解。
沈盈香也懶得聽他的解釋,如此不說什麼,倒也是讓她覺得清淨了不少。
她垂著眼睛看向前方打成一團的人們,問道:“他人在哪裡?”
“就在隔壁。”賀聞山笑了笑說道:“他在睡覺,要過去看看嗎?”
沈盈香有些沉默,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倒是一旁的昌玉塵出聲問道:“走廊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聞山抬了抬眉看了他一眼,像是沒有想到他會問什麼。
想了想,賀聞山答道:“我被迫與他切磋了一下,不得不承認,如果他沒受傷,在他受傷之前,兩個我也贏不過他。”
“你這是趁人之危。”沈盈香淡淡地插了一句話。
“你說的沒錯。”賀聞山出乎意料地大大方方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行為:“不趁人之危我也按不住他,要不是我恰巧碰到了他,他早就帶著姓江的那兩把金劍跑了。”
聽到這話,沈盈香微微皺眉:“金劍是他拔下來的?”
“你說呢?”賀聞山忍不住想翻個白眼:“你說他去哪裡不好,偏偏要去西廳。去西廳做什麼不好,非要上去把人家金劍摘了,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說著,他頓了頓,又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小子見到我第一反應就是裝傻,還問我金劍要不要,我還沒等和他說什麼,他那一拳就暗搓搓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