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這個樣子他就不擔心了嗎?”王德全出聲勸導道:“說完你心裡也會好受一些,有什麼難處,我們也可以一起幫你解決。”
田中憐有些沉默,就在王德全以為此路不通的時候,就見她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那我就和你說。”田中憐輕聲道,接著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鐘永珍兩人。
鍾永珍看懂了她的目光,本想著再聽個熱鬧。只是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自己在呆在這裡就有些不好了。
果然還是長的帥的人吃香啊。
在心裡感嘆了一句,他拉著呂天意出了門,還不忘將門帶上。
見門關上,田中憐這才將目光收回來,隨意地看向一個方向,眼神有些渙散。
沉默了半晌,她出聲道:
“我揹著家裡人,在學校裡談了個朋友。”
“他長的很好看,我追了他好久。”
“本以為我們能走到最後,結婚生子什麼的我都想過,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那天他說要帶我回家。”
“我以為他是要帶我見他的父母,可是到了他家,我才發現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樣。”
王德全默默地聽著,沒有打斷。
“那房子裡一個人都沒有,我以為是他的父母出門了,在那裡住了兩天後,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田中憐說著,眼裡露出一抹恐懼:“我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粘著血相簿,裡面的人根本不是他。”
“然後呢?”王德全聽著皺了皺眉,出聲問道。
“我拿相簿去問他,他說是前任房主留下的。”田中憐低聲道,“我當時對他很信任,也就沒多想。”
“當天晚上我睡的很熟,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我本打算回家一趟,誰知道剛出門,就見他從隔壁的屋子裡出來,手上還拎著刀。”
“我問他在做什麼,他說幫鄰居殺個雞。”
“我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也沒多想什麼,和他說了一聲,剛打算離開,就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奇怪的聲音。”
田中憐抱著自己的膝蓋,聲音有些顫:“我有些奇怪,想過去看一眼,卻被他攔在了門外。”
“我的嗅覺很靈敏,及時味道很淡,我也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