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冀州。
城池已經奪下,但冀州牧韓馥還在,雖然韓馥空談無才,但斬草要除根,袁紹不打算留下他的性命。
只是這韓馥何時殺,怎麼殺,誰來殺,卻是一件很是值得考究的事情。
“主公,畫好了。”
沮授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袁紹看去,卻是一個湛藍的法陣漂浮在沮授面前。
這個法陣,正是袁紹的答案。
“很好,開始吧。”
袁紹點頭下令,沮授隨即吟誦起晦澀而又複雜的咒語,在咒語的影響下,那法陣逐漸擴大,卻也不斷變淡,到最後,雖然覆蓋了整個營帳,卻也淡到幾乎看不見。
“起!”
沮授抬手大喝,無形中幾道水流憑空快速生成,那些水流在法陣中穿行著,隨後凝結成一團,最後卻變成了一個人形。
冀州牧,韓馥。
雖然明知眼前這是由水流組成的幻象,但袁紹還是險些把它當成了真人,他繞著韓馥的幻象走了一圈,一邊打量一邊感嘆道。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先生這一手真是鬼斧神工啊!”
袁紹重新看向沮授,拱手道。
“接下來,便都要仰仗先生了。”
……
和諸侯齊聚的關外大營不同,由於地方不大,虎牢關內駐紮的部隊並不多,只有一部諸侯駐紮在這裡。
虎牢關說是一道關口,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小小的甕城。關分兩側,由於目的是防守洛陽,所以背對洛陽那一側的關口修得極其高大宏偉,但面對洛陽的那一側修得卻是又低又矮。
雖然明知呂布已經敗退,退回到了洛陽,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所以面對洛陽那一側的低矮城牆上,幾個哨兵照例被佈置在了那裡。
“真冷啊……”
放哨計程車兵甲抖了抖手腳,對著身邊的同僚士兵乙抱怨道。
確實如此,現在是正月,雖然當兵的不論年節,但夜晚的寒冷該來還是得來的。
“別說了,越說越冷……”
士兵乙聽到同僚的抱怨,打了個哆嗦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