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情,她也想不明白。
“你明明知道自己吃不了海鮮,我遞到你盤子裡的時候,你就應該拒絕,然後跟我說明原因,那我自然就不會逼著你吃,可你也不說,我遞你嘴邊你就吃,真不把自己身子當回事。”
胥鴻笑了起來:“難得你當著眾人的面給我剝蝦,其實我心裡挺高興的,只是那蝦我吃不了,所以糾結了一陣,當你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也是鬼使神差的就吃了,好歹是你的一番心意,我又豈能辜負了?”
她一聽這話,還怪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頭。
這樣的舉動換來胥鴻哈哈大笑,顯得開心了不少:“左右我是清楚,你不可能害我,就這一點也夠了,所以你做的事情我都相信。”
“相信是一回事,可這跟相不相信也沒多大的關係,以後有什麼你就直接跟我說,我不知道的,下回也能注意到。”
胥鴻答應的也很爽快:“下次我肯定會注意,這一點你放心。”
柳甜甜也是哪也不去了,飯也吃不下,乾脆就這麼坐在旁邊守。
胥鴻也沒有閉上眼睛休息的意思,就這麼兩人大眼瞪小眼。
又是一陣沉默,柳甜甜開始噓寒問暖:“冷不冷?要不要吃東西?要不要喝水?”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胥鴻都不知道該回哪一個。
他笑著搖了搖頭:“你守在這兒就挺好的,其他的我都不要。”
“你是不是傻?我站在這兒你也吃不飽呀。”
“不用別的,我只是想對你好,有你在這裡就行了。”
這番話,說的怪撩撥人的。
柳甜甜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跟傻了,沒什麼區別。
“你何至於此?”
只見他望向了自己的頭頂,看著那繡花的床幔若有所思:“我只是遵從內心,心中所想,就向你表達了。”
柳甜甜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卻有些不好意思。
她嘴上說的卻是:“還是理智一些,遵從心中所想是沒有錯,可是你就因為這個,都不顧自己的身子,一點都不值得。”
“值得,因為我知道反正吃一口也吃不死人,我隨身帶了藥,大不了就是回去吃藥休息。”
柳甜甜白了他一眼:“若是這樣無限的遷就旁人,給自己帶來災難,這樣的喜歡有什麼意義?”
他卻回了一句:“可能你是覺得沒有意義,但我卻覺得挺值得的,況且我也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