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適得其反,本來舟車勞頓,胥玄又沒有這麼多的話說,就總愛閉目養神。
剛一閉上眼睛,柳亦初又開始喋喋不休:“出來一趟果然令人心情愉悅,這外頭的風景不錯,王爺你說呢?”
她說完這番話,抬頭卻看見胥玄已經閉上眼睛。
想到這一路上,胥鴻對柳甜甜的種種呵護,舉手投足之間的關心,這讓柳亦初心裡很不痛快。
“王爺,你怎麼不說話了?”
她還特地放大了音量,想要讓胥玄注意到自己。
胥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回過神來:“怎麼了?”
柳亦初心裡不痛快,也沒有太表露出來:“王爺怎麼不跟我說話?”
其實胥玄已經有些不耐煩,卻還是那個性子:“歇會兒吧,還得趕一天的路。”
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柳亦初就算再想把人給弄醒,卻也有些猶豫,終究是閉了嘴。
雖然是不說話了,但這心裡面還是不痛快。
她自己生起悶氣。
晚上到了地方,這裡卻還是燈火通明,一點也不像是夜不閉市的樣子。
馬車停在了一家酒樓下,這裡旁邊是客棧,據說是當地算得上好的地方。
由於是來辦公事,也待不了太長時間,胥鴻並不想過於引人注目,所以行事比較低調,稱自己是過來行商的商人。
大家也都遵從胥鴻的意思,從馬車上下來之後,如尋常人一般去跟掌櫃的訂房間。
幾個人帶著隨從佔了一排,掌櫃的見這麼多人,也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
“幾位客官是要用膳還是住宿?”
“用膳也住宿,你這還有哪些房間?先帶我們去瞧瞧。”
掌櫃為難的看了看他們這一行人,又看他們衣著打扮都挺富貴,便說道:“若是住店的話,上好的房間只有三間,其餘的都是些雜間。”
雜間倒不是說不能住,只是做起來不太方便,一般都在一樓邊角的位置,潮溼陰暗地方還小。
所以他們自然不考慮。
胥鴻看了看柳甜甜,像是在尋求柳甜甜的意思。